简介:今天,孩子的问题越来越让成人社会关注和重视,因为没有人会否认这样一个事实,即儿童维系着新人类的将来。因此“有责任感”的成年人们常常会把目光聚焦于孩子们身上,秉承所谓教育的正义或长者的睿智来引导孩子们成长的脚步。电影作为一种强有力的媒介形式自然也有着对儿童世界的这样一份关注。然而有趣的是,在叙述童年岁月的电影故事里,真正能够持久敲击观众心扉的生动影像,大多来自孩子对成人世界的质疑而非相反,来自他们在成人的普遍漠视下为自己所信奉的“真实”和愿望蹒跚却坚决的步伐。他们质疑由成人“理所当然”树立的准则和道理,质疑成人们所坚信不移的所谓真理。
简介:<正>一九四八年,我刚调到东北电影制片厂,领导找我谈话,就分配我做电影编剧。这可把我吓坏了!立刻向领导请求说:“别叫我做电影编剧吧!我是山沟里出来的土包子,电影连看都没看过几部,写写秧歌剧什么的还凑合,写电影剧本怎么行呢?”我不敢接受这个任务。总支书记给我做工作:“电影是个最重要的宣传阵地,我们要解放全中国,但也一定要争夺、占领电影这个阵地。要占领阵地,就必须有一大批电影工作者。山沟里没有,那我们就培养嘛。我们党的事业,有哪一件不是从无到有、从小到大呢?这是一场争夺阵地的政治仗,你是党员,党给你这个重大的任务,你该采取什么态度呢?”
简介:CEPA之后合拍片的发展可以分作两个阶段。2003年年初因为《英雄》的影响,以及《无间道》在香港的疯狂卖座,出现了一批好片。当时的市场非常活跃,《英雄》引起音像市场的竞争,一部电影版权都能卖到1000多万。在2003年年终之前签约的影片都能得到500——800万。就算院线方面没有分成,音像方面都会有很大的收入。尽管其中有一段时间受非典影响,很少有人出来看电影,但光碟还卖得不错。可是非典之后我听说所有用高价买的音像版权没有一个赚钱的,所以他们没有资金投入下一轮。而在电影院里分账是假象。除了涉及盗版跟院线制度,税金也高。现在电影院票房只能回收电影成本的30%左右。而且还要负责拷贝和宣传费用。假如有一部电影票房1000万元(这已经是非常好的情况了),投资人从中回收300万。除去印制150个拷贝的费用大约100万元,稍微请明星做宣传就要几十万元,还不算灯箱等费用,算下来这部电影投资人只能回收100万,而这点钱现在连请一个二线明星都请不到。这个生意怎么做?另外,音像方面今年可能只能卖出去年1/10的价钱。所以CEPA后在内地能获得收益的合拍片根本就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