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这篇论文,作为批判中国正史东夷传记事史料的第一步,整理了《史记·朝鲜传》、《汉书·地理志》、《汉书·王莽传》的朝鲜观、朝鲜王者观。作为中国正史朝鲜关系记事的发端的《史记·朝鲜传》其史料价值从来都被人们所重视。可是,其记述是以汉武帝出兵朝鲜为中心,对朝鲜的历史几乎没有表示关系。而且,其东夷王者观是理念化的,中国亡命者都变成其地的王者,并在统治东夷诸族的同时,作为藩属的王而服从于汉王朝。在《汉书》里,朝鲜观及其王者观是多样化的,但与《史记》一样也是理念化的,未客观地描述实际情况。《汉书·朝鲜传》几乎原封不动地借用了《史记》的记事,在《地理志》郡县条分注里,把箕子、卫氏两朝鲜国,异民族的真番、朝鲜、高句丽诸国安置于乐浪郡、辽东郡、玄菟郡,设定了存在着各种各样的朝鲜国。在《地理志》分区条里认为,包括朝鲜国在内的东夷诸民族是顺从的,他们之所以彬彬有礼,是因为遵守了箕子之教,由于中国人亡命者变为王者并进行了教化,因而出现了理想化的境地。在这里,可以说找到了朝鲜王者的理想像。与之相反的东夷王者观在《王莽传》中可以看到,王莽把高句丽侯驺认定为异民族的王者,将其抹杀是皇帝的任务。《史记》《汉书》的朝鲜观和东夷王者观不是从客观的史实产生出来的,其记事的史料价值也并不那么高,但给予后世正史的影响却是极大的。
简介:2015年2月7日,本刊编辑侯春燕采访了在京参加第六届一次理事长会议的河南博物院院长田凯。事实上,因为没有先期沟通和准备,这并不是一个严格意义上的采访,而只是一次即兴式漫谈,其逻辑严谨性也就难免缺失。然而惟其如此,被访者的预设框架也就相对较少,从而使整个访谈过程有如行云流水,自然天成,最大程度地保持了思想的原生性。访谈中,田凯结合河南博物院的工作实践和革新尝试,就中国博物馆的人才培养、展陈、教育和科研等问题畅谈了自己的所思所想。田凯认为,创新始终是博物馆可持续发展的不竭动力,而关键问题在于,我们应该怎样去理解“人才”和“创新”等概念的不同内涵及其培育和实现路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