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音乐学”是外来语,取自法语Musicologie、英语Musicology,与德语的音乐科学(Musikwissenschaft)是同义语。音乐是一门古老的艺术,但是音乐学作为一门独立的科学为学术界所公认,则是在十九世纪下半叶。因此,总的说来,音乐学仍然是一门新兴科学。音乐学的性质、对象与范围是什么?不同历史时期有不同的解释,即使同一历史时期,音乐学家们的看法也不尽相同。概括起来,大体有以下几种主张:一种认为音乐学是一种音乐科学,应该以音乐声学及音乐艺术中的物理、数学等现象作为研究的主要对象;一种则主张音乐学主要研究音乐的起源、演变和发展,也就是以音乐历史为研究的对象;另一种主张则把音乐学概括为“音乐的学术研究”,
简介:2002年9月16—19日,由南京艺术学院音乐学院、中央音乐学院音乐学研究所、南京艺术学院音乐学研究所联合主办的“当代音乐学研究专家论坛”在南京举行。与会代表共30余人,分别来自中央音乐学院、上海音乐学院、中国音乐学院、星海音乐学院、湖南师范大学音乐学院、首都师范大学、徐州师范大学、南京艺术学院等单位,其中既有长期从事音乐学研究与教学的著名专家、教授,也有活跃在教学、科研第一线的中青年学者,以及学术刊物、专业报纸和出版社的编辑、记者。东道主南京艺术学院为“论坛”的成功举行作了精心安排。与会代表齐集美丽的南艺校园,就我国音乐学研究的整体形势、学科建设的最新进展和不足、学术创新及学术规范、中国当代音乐学研究的未来发展等问题进行了热烈的建设性的讨论,并在下列问题上达成共识。
简介:音乐学[英:Musicology;法:musicologie;德:Musikwissenschaft,Musikforschung;意:musicologia]Ⅰ、音乐学的本性,Ⅱ、音乐学的学科,Ⅲ、音乐学的民族传统Ⅰ、音乐学的本性1、定义;2、音乐学是学者式的方法;3、音乐学是一个知识领域;4、历史的系统的音乐学。1、定义“音乐学”这个术语曾被以许多不同的方式做过定义,几乎所有的这些定义都反映了两种不同的基本观点:这两种观点是根据音乐研究家所采用的方法或是研究的题目而形成的,一种解释规则,另一种研究现象。不管怎样,它们反映了不同的哲学立场,一种将音乐视为人们参加的一种活动,另一种视其为一个知识领域,而忽视其活动。一种观点是从方法入手进行研究,强调音乐
简介:摘要: “传统”与“民族,”似密不可分却又不尽相同,音乐亦是如此。传统音乐研究与民族音乐学似是两个不同的学科,却又逐步走向交融,二者相持前行。
简介:20世纪80年代初以来民族音乐学研究开始关注到了“音乐与认同”问题。在民族音乐学分析中,音乐作为一种交流的实践方式主要专著于表演和理念的方式。同时,音乐作为文化的表现形态和表征手段之一,对于特定音乐的文化属性、音乐与文化主体之间的认同关系、音乐文化群体身份认同的转变以及音乐文化认同环境的变化所带来的影响等深层次讨论都有着重要意义。音乐是可以被用来建构个人、社会的认同的,因此,在审视族群性和认同在音乐表演中的作用和方法时,还要考虑到其中的主导类别以及与人的关系。然而,在诸多讨论“音乐与认同”的文献中,缺乏连贯、相互关联、整体的、针对性强的著作,这样势必会使音乐学科存在结构性的缺陷。
简介:摘要在参观博物馆时,我们能看到编钟的精密和气派,古琴的纹路优雅而自然,这些来自数千年前的乐器,这些承载着古人的喜怒哀乐的音乐载体,常常使我们对先祖的思想和智慧肃然起敬。我们不得不思考应怎样面对和研究这些丰富的音乐遗产。音乐史的研究离不开对古代音乐实物的考证。最突出的一个例子是河南舞阳的贾湖骨笛。音乐史学家在上个世纪对于骨笛的年代论断是公元前8000年,而随着音乐考古学的深入考证,这个时间被向前推进了整整1000年。古人流传下来的音乐文献中,有的也许是谬误,有些是正确的论断,这些都需要后人不断地考证,才能客观地认识到这些文献的真实性。音乐考古学突破了传统的音乐史只用文字说明问题的局面。如对于殷墟近10年的考察中,挖掘出土大量的甲骨文残片,这些残片上所记录的内容,证实了司马迁《史记》中的诸多内容。
简介:摘要: 在参观博物馆时,我们能看到编钟的精密和气派,古琴的纹路优雅而自然,这些来自数千年前的乐器,这些承载着古人的喜怒哀乐的音乐载体,常常使我们对先祖的思想和智慧肃然起敬。我们不得不思考应怎样面对和研究这些丰富的音乐遗产。音乐史的研究离不开对古代音乐实物的考证。最突出的一个例子是河南舞阳的贾湖骨笛。音乐史学家在上个世纪对于骨笛的年代论断是公元前 8000年,而随着音乐考古学的深入考证,这个时间被向前推进了整整 1000年。古人流传下来的音乐文献中,有的也许是谬误,有些是正确的论断,这些都需要后人不断地考证,才能客观地认识到这些文献的真实性。音乐考古学突破了传统的音乐史只用文字说明问题的局面。如对于殷墟近 10年的考察中,挖掘出土大量的甲骨文残片,这些残片上所记录的内容,证实了司马迁《史记》中的诸多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