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谁也无法否认张艺谋这个摄影师出身的导演有着出色的导演天赋。作为当代中国影坛最具票房号召力的导演,他所演绎的不外是一些民族传奇、民间故事,在一幅幅类似民俗风情画的单纯而明艳的底色上,恍然生动着一些被忽略的人群和他们被遗忘的存在,翻腾起一些被埋葬的激情,一些平实的记忆或某段历史的素朴印迹,然而观众于其中获得惊奇、震撼、感动和温暖。这种感受的产生并不在于电影故事内容的无懈可击或深邃高超的思想意蕴,相反这正是张艺谋最受质疑和引起批评家们不满的地方,那么是什么保证了张艺谋电影所给予观众的感动、新奇或震惊,以及由此带来的持续的票房效应呢?仔细探讨一下张艺谋叙事风格的变化,我们可以获得某种启示。第一阶段:突现影像语言与编织传奇故事《红高粱》的出现让国人大大地震惊了一次,这种“震惊”来自于,对中国观众来说,那些熟悉而又陌生的画面、人物、故事。大红大绿的色彩、西北山野的土腔土调、一望无际的高粱地、厚重粗拙的袄裤、有违伦常的男女私情,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在文学、影视的反复陈述中,早已屡见不鲜。但是,那纯粹而又大胆的色彩对比所造成的视觉快慰和亢奋,山歌以吼叫的方式恣意表达的放纵,无垠的高粱...
简介:本文的基本假设是叙事本身并非线性的或者碎裂的,线性与碎片性都是阐释的结果。读者若对一致性感兴趣,便倾向于在每一种叙述中找到线性,若是乐见对于碎裂的人类境况的表征,则几乎无法看到线性。这一假设可由四个例证论述。第一个例证是明显属于线性叙事的小说《三个火枪手》。细读其《序言》可知,该文本目的在于突显其虚构性,一直调用叙事聚焦,颠覆角色的身份,动摇年代顺序,对线性提出挑战。第二个例证则是匈牙利1930年代的冒险小说,从叙述时间处理的角度看,这种文类中通常会很简单,但该小说则不然。突兀的叙述只在读者的回想中才才变成线性的,与主角那侦探似的故事创造者一样。因此,传统认为的线性叙述文类在后现代文学熏陶下的读者看来,有可能是碎裂的;这一点与此文例举的另外两部非常复杂老道的叙事恰成对照。这两部碎片化的后殖民叙事作品是拉什迪的《小丑沙利马》(2005年)以及俄罗斯女作家乌利茨卡娅的《美狄亚和她的孩子们》(2005年)。尽管这两部小说的碎片化和多视角叙事技巧令人惊叹,其基于时间发展而成的家族故事主线仍然显而易见。真正的线性叙事也许从未存在过,而甚至是极具艺术技巧的碎片化叙述依然可以读成线性的。
简介:大江健三郎的《水死》以追溯父亲“水死”之谜为主线,讲述了三代人寻找和重建记忆与身份的故事。其核心意象“水死”既是对日本民俗传统的继承,同时具有现实指向。借助《金枝》中揭示的神话原型才能理解其核心内涵。仪式性的“水死”指向回归母体和新生。而非为天皇殉死。大江健三郎借用了神话的框架,将个体经验重新熔铸,创造出一系列具有代表性的隐喻体系,如“村庄-国家-宇宙”的同构关系,森林一女性作为生命源头象征,以红皮箱一空信封暗示记忆的开放性,在层层套嵌的叙事结构中,作者、主人公和民族共同体的命运融为一体。记忆和历史的权威性被重新拷问。“水死”作为一种跨文化神话原型在大江的笔下成了一个支点。不仅撬动了近代日本历史的军国主义外壳。更成为重建民族集体记忆的基点。凸显出神话仪式对于文化共同体的价值。
简介:对自我的认知以及对本源性问题“人是什么”与社会性I"--1题“人应当是什么”的思索中,人类一直在不断地探寻着。从神话想象、图腾文化到原型批评,它们构画或指向的内容映射到具体的世俗生活中便成为了广为流传的神话传说和民间故事。传统的“四大民间故事”中,“蛇”原型所象征的“生、死”之论无疑凝聚了人类“集体无意识”下的终极追求——对死亡的恐惧和对生存的无限向往。“蛇”母题的原型批评之下最为著名的民间故事当属“白蛇传说”,因此后继创作者们在对其不断进行经典重塑的同时,也为我们提供了整个民族对于诸种生存困境的反复思量,以及在社会矛盾、民族危难等冲突中所耍坚守的道德情操和生命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