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在目前已发现的岩画群里,这幅岩画构图完整,刻划精美,想象丰富,内容充实,引起广泛的重视和兴趣。笔者浅陋,仅读过若干篇关于它的随笔或研究性论文,颇开眼界。这些文章中不乏有见地的观察或研究心得,也有一些需要进一步探讨和商榷的论点。笔者得这方面的教益和启发,虽对苯教知之甚浅,对艺术也是个门外汉,也不由得激动地提笔撰写这篇文章,冒班门弄斧之讥,诚心求教于行家。有鉴于先行者们为这幅画深深激动,对各个局部做了剖析,颇多贡献,但对它的整体构思的探讨尚有深入的余地,而整体构思才是它的精髓或灵魂。本文在先行者们研讨的基础上,先对岩画自下而上的作局部的剖析探讨,然后再从整体上作综合的观察思考,以求对现象有所突破,而进入其深层意识。一、对岩画的局部剖析这是一幅由若干组画构建的巨幅岩画,下面分成六个局部予以剖析。1、羊群:共九排一百二十五只羊子。侯石柱同志在《西藏考古学大纲》一书里,首先介绍了这幅岩画,并做了初步研究。他认为这是一百二十五只羊头,是对苯教牲血祭场面的描摩。笔者反复揣摩羊群画面,以为这不是羊头,而是一群活羊。因为在方寸之地画了这许多羊,只能简洁勾勒刻划羊的主要特点即羊头,而每只羊均勒刻出脖子,空间允许时还画出了脊背。整个羊群呈生动的流动形态,下端前五排羊子扭头向东,五排之上,呈小小的漩涡,羊头随之转向西方,出现回湾形的流动线。所以这是群缓缓蠕动的活羊。曾去现场旁察过的蔡显敏同志也认为这是一群羊子。(1)2、人物:羊群上方两人,左上角二人,共四人。羊群旁的两个人均骑羊,一戴帽者手持树枝
简介:音乐历来被公认为最不可言说的一种艺术。人们普遍认为,语言和音乐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甚至“言说音乐”看起来就是一个生造的词组,一个把互不相干的东西强行捆绑在一起的“狮头羊妖”。因此,“如何言说音乐”似乎可以看作是一个关于音乐美学和音乐理论的“伪问题”。然而另一方面,人们却几乎从未放弃言说音乐的需求和努力。音乐史和音乐批评就是这种需求和努力的现实印证。如果我们还承认,那些音乐史和音乐批评毕竟不是毫无意义的,那么它们就足以说明,音乐不但具有言说的必要性,而且具有某种言说的可能性。只是这种“言说音乐”的必要性和可能性尚未引起以往音乐理论应有的关注罢了。但是假如我们以现象学和美学的观点审视音乐艺术,则“如何言说音乐”的问题自然便会引起我们的重视。本文试图以法国作家罗曼·罗兰的《约翰·克利斯多夫》为例,初步探讨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应当包括三个方面:为何说?说什么?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