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50岁之前,罗曼·罗兰一直默默无闻,深居简出。50岁以后,罗曼·罗兰声名鹊起,成为整个欧洲争论的焦点。争论伴随着他的后半生,直到他孑然一身走完人生之路,仍没有得到社会的承认。在许多伟人的生命历程中,无不充满着悲剧色彩。命运不遗余力地折磨着强者,在他们的生活道路上,不如意之事十之八九,奇谈怪论充斥着他们的生活,重重障碍阻挡着他们的前行道
简介:<正>罗曼·罗兰中学时就立下了“不创作,毋宁死”的誓言。高师毕业不久,他就开始创作。他最初写的是剧本。罗兰的作品可以说是从阴暗的天空中产生的,是从血腥的土地上产生的,它们全含着新的斗争和新的精神。罗兰的童年,甚至青少年时代,都是在战败国的颓唐气氛中度过的。1870年到1871年,法国发生了两件大事。第一件大事是拿破仑三世率领的法国军队在色当战役中全军复灭,拿破仑三世本人也被普军俘虏。法国战败,签订了屈辱的条约。第二件大事是巴黎公社起义被残酷镇压,反动派气焰嚣张,革命处于低潮。人民群众无所适从,知识分子歧途傍徨。艺术,甚至左拉和莫泊桑的艺术,也去迎合庸俗的情趣,仅仅反映腐败颓废的时代。政治变得谨小慎微,哲学成了学院式的抽象议论。在这种历史条件下,在巴黎日常生活中占统治
简介:音乐历来被公认为最不可言说的一种艺术。人们普遍认为,语言和音乐之间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甚至“言说音乐”看起来就是一个生造的词组,一个把互不相干的东西强行捆绑在一起的“狮头羊妖”。因此,“如何言说音乐”似乎可以看作是一个关于音乐美学和音乐理论的“伪问题”。然而另一方面,人们却几乎从未放弃言说音乐的需求和努力。音乐史和音乐批评就是这种需求和努力的现实印证。如果我们还承认,那些音乐史和音乐批评毕竟不是毫无意义的,那么它们就足以说明,音乐不但具有言说的必要性,而且具有某种言说的可能性。只是这种“言说音乐”的必要性和可能性尚未引起以往音乐理论应有的关注罢了。但是假如我们以现象学和美学的观点审视音乐艺术,则“如何言说音乐”的问题自然便会引起我们的重视。本文试图以法国作家罗曼·罗兰的《约翰·克利斯多夫》为例,初步探讨这个问题。这个问题应当包括三个方面:为何说?说什么?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