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樊星在《再谈告别20世纪》,(载《文论报》1995.12.15)一文中指出:二十世纪中国文化界最触目惊心的悲剧是党同伐异。因此,在世纪末反思中,知识分子的命运一直是牵动人心的重要主题。在文化挣脱政治的争鸣,知识分子独立人格的讨论,宽容、宽松的呼声中,都可感受到这主题的存在。如何在深入民间与保持独立人格之间,在干预生活、关心政治与超越党同伐异之间,在肩负文化使命与调整文化心态之间,在吸收新潮与承继遗产之间保持平衡,是一个血泪凝成的世纪性课题。一般说说容易,真正做到,很难。浮躁情绪和“唯我独尊”的偏狭不知坑害了多少有才华的人。经历了一个多世纪的浮躁不安,当代人已来到一个转折点上,以经济竞争取代政治斗争;以百家争鸣取代“一言堂”;以兼容并蓄取代党同伐异;以豁达
简介:实话说,写下这个题目时,我再三犹疑并且羞愧。因为身为“知识分子”中的一员(纯粹从“知识”角度而言),我和黄灯一样都清晰地感受到,在当下,“知识分子”已经成了一个不再与真实生活和生命体验发生联系的空洞概念。不要说它已然不具备反叛压制、为民请命的正义性和正当性,就连其最底线的功能——反哺自己来处的知识谱系与精神体系——也成了难以企及的标准。毫无疑问,“知识分子”这个词已经被“污名化”了。这里面固然有某些社会和历史原因,但很多时候,我们自己也充任了“污名化”的主体:从角色认同的自我疏离与断裂,到人文道义的隔膜与回避,到价值失范的默认与漠视……这一切都导致“知识分子”的内涵不断被抽空和异化。
简介:地方戏曲作为一种地方性知识,承载着地方民众深厚而悠久的生存密码,包含着他们对生活的理解和阐释,反映出他们的文化心理和思想情感。正如傅谨先生所说的,中国戏曲是民族特有的思维方式与价值观念的活生生的表现方式,“具体到每个不同的地域,又只有地方戏曲,与各地的民间舞蹈、民间音乐、民间祭祀仪礼等等一道,能够超越于文人的思维与价值体系的趋同性,以其五彩缤纷的不同形态,成为中华民族内部各不同的亚文化圈特有的文化载体与文化标志。”①每一种地方戏,都深深扎根于该地区的自然与人文生态环境中,沐浴着地方风俗民情、信仰文化、婚恋文化,地方民众的文化心理结构、伦理道德观念、审美价值取向而孕育、成长,打上地域文化的深刻烙印。因此,只有把地方戏研究和地域审美文化结合起来,我们才有可能“真正切入到一种文化的核心,切人到在这个文化圈里生活的人的活生生的心理世界”②,才有可能对地方戏所蕴含的丰富而独特的地域文化意蕴和艺术价值有全面韵把握。在南疆“信巫鬼、重淫祀”的乡土文化土壤里孕育发展起来的广西彩调,其中包含有许多以神鬼故事为题材的剧目,反映了八桂各民族丰富而复杂的鬼神信仰文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