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抗战后期,我在贵阳工作,由前辈书画家刘仲缵(含章)介绍,得识悲鸿先生。贵阳当时是抗战后方的交通枢纽,运输频繁而又紧张。悲鸿先生想把四十大箱的收藏珍品和画稿运往重庆。在当时的条件下,要运输这么多笨重的箱子是相当困难的,我的老友邵雨湘(禹襄)当时是资源委员会运务处处长,在贵阳负责出口物资钨矿砂等调运工作。而我在中央信托局工作,该局经常有运送现钞的车辆往来渝筑之间,我与老友商定了办法,趁车辆放空时把这四十大箱书画行李全部免费运送到重庆。就此我和悲鸿先生由熟识而往来较密了。悲鸿先生的生活起居十分简朴。记得抗战胜利后,我随张大千、谢稚柳先生到北京。那时悲鸿先生任北京中央美术学院院长。一清早,他和夫人廖静文女士来到六国饭店看我们,他们带着烘山
简介:<正>吴作人先生是中国现当代著名的画家、美术教育家.他从20年代步入画坛起,就受到已是绘画大师徐悲鸿的赏识、扶持和鼎力相助,两人由此结下不解之缘,在画坛留下一段佳话.初涉画坛艺海无涯1924年,16岁的吴作人进入苏州工业专科学校附属中学.他很快与爱好绘画的同学成立了美术组,同时努力练习楷书,还学音乐,最爱拉小提琴,吹笛子,参加学校的乐队,决心投身艺术.高中毕业后,为了上绘画课,他又进了工专的建筑系.一天他在报上见到上海艺术大学一则招生广告,说明由徐悲鸿亲自执教,这条信息令他激动不已.那时名满天下的徐悲鸿是爱好美术青年的崇拜偶像,若能亲聆教诲是多么幸福啊!他立即乘火车到上海法租界善钟路(今常熟路)上海艺术大学,报考美术系,被录取了.当他
简介:南京大学除收藏有部分古画(国家书画专家曾作过鉴定)外,还收藏有现代画——徐悲鸿先生画的马、牛、仕女等.这批作品,是南京大学物理系胡玉章教授赠献的.他现已八旬有余,身体健康,记忆犹新.据胡先生讲,1943年他在金陵大学理学院任教,担任金大理学院渝部行政工作,同时还兼任渝部影音部副主任.1944—1945年间,金陵大学(现在的南京大学是后来从成都迁到南京城的)的校本部在成都.他由理学院影音部绘画员傅南棣介绍,为徐悲鸿先生拍摄作画动作实况电影.拍画的地点在重庆某中学,徐先生作画时,廖静文在旁边磨墨.电影拍成后,放映效果良好,徐先生为了酬谢胡先生的辛劳(胡先生和其他有关人员主持这次电影拍摄工作),送了几幅自己早年绘成的宝画.这些宝画是由影音部绘画员傅南棣(四川人)代徐悲鸿先生转交给胡先生的.因为徐悲鸿先生青年时期家境清寒,得到亲朋好友
简介:得到雷达先生去世的消息,感到突然。虽然知道他近年身体状况大不如前,但是没有想到竟走得这么急,这么早!初识雷达,是在1982年春节过后,那时我还在西北师范大学中文系读大四,因为参加了系上承担的国家重点科研项目“中国当代文学研究资料·诗歌专集”的工作,老师安排我和于进、王震到北京版本书库查阅资料并征询一些在京专家和当事人的意见。季成家老师带一封信让我们交给阎纲先生。那天,我们到《文艺报》报社,阎纲到外面开会去了,接待我们的就是雷达和高洪波先生,那时候他们都还年轻,留在记忆中的雷达肤色微黑,人很朴实。后来兰州大学聘请他为博士生导师,见面的机会才多了起来。每年的博士论文答辩会上,我们都会相聚在一起。我曾几次邀请他来西北师范大学做学术报告,他都慨然应允,把他的最新研究成果和文坛的前沿动态及时传播给西北师范大学的学子们。想一想,雷老师做了兰州大学的博导,西北师范大学的学生实际上也跟着受益了。再后来,我的一些学生或同事成了他的学生,在不同场合见面的机会就更多了。现在的社会,场面上虚以应付的人多,而雷达先生却是一个可以交心言谈的人,亦师亦友,时间长不见,还真想念。
简介:70年代初,我由宜昌调至咸宁双溪卫生院工作,当时政治活动频繁,会多、公差多,因此,偌大一个卫生院,仅剩一个医生一个护土。我当时既看门诊,又管病房,经常是内、外、妇、儿科都看,白天黑夜连续工作。当时,文化部“五七”干校的大本营在咸宁向阳湖,双溪大屋周住有一个连队,那里原有个煤窑,干校的同志一面搞“斗、批、改”,一面挖煤,以供向阳湖干校使用。连队没有医务室,因此,连里的同志们凡有病痛都得来卫生院,接触多了,许多人便成了朋友。大厦周离双溪镇虽仅三四里之遥,我却从未去过,~是由于工作太忙,走不脱;再者,也实在不忍目睹他们趴在煤窑挖煤的惨状。一天,我照例坐门诊,来了一位年逾花甲的老人,他中等个子,穿着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