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4月28号歌手红豆一身休闲装来到公司,与笔者席地而坐促膝畅谈。记者(以下简称记):前一段时间你推出了新单曲《YOUGOTTATRY》,我觉得这首歌的舞曲风格很浓。红豆(以下简称豆):我想如果仅从节奏感很强、配器新潮前卫这个角度看,这首歌应该算是一首很不错的舞曲。不过,我们并没只把它当作一种单一的舞曲来制作,仅仅是玩玩而已。记:为什么?豆:我们想通过这首歌表达现代人,特别是年轻人的一种状态,这种状态是生存状态,也是一种心理状态。记:你们的想法怎样在给中体现的?豆:我唱这首歌的时候,那种慵懒的感觉和舞曲节奏有很大的
简介:在早期的伊斯兰文化中,无论是从宗教的角度,亦或是世俗的角度,音乐都受到了诸多的限制,此种情况直到科学文明高度发达的今天仍未绝迹。长久以来,这一现象也或多或少地影响了学者们对于伊斯兰音乐研究的展开。那么伊斯兰对于音乐的认识与现实又究竞如何?我们又应该怎样对伊斯兰的音乐进行理解呢?本文将首先对伊斯兰教教义《古兰经》和《圣训》进行研读,并对伊斯兰历代统治者对音乐的态度,以及伊斯兰不同教派、教团的音乐情况进行全面的梳理。进而对伊斯兰音乐发展扩大后滋生的伊斯兰本土文化与世界文明的矛盾、伊斯兰自我传统与外媒审视的矛盾,以及伊斯兰文化融入非伊斯兰传统多元社会的矛盾等多方面关系进行剖析。力求对伊斯兰的音乐类型、发展轨迹及研究方法等问题深入解读与思考,为伊斯兰音乐的研究澄清事实,提出新的见解。
简介:长安古乐,是流行在我国古都长安(包括今之西安市,长安县、周至县、兰田县)城乡的一种大型器乐套曲。在这些地区,都曾组织有冠以地名或寺、庙名称的古乐社。如:西安东仓古乐社,西安城隍庙古乐社,西安佛教古乐社,西安迎祥观古乐社,长安县何家营古乐社,周至县南集贤古乐社等。(有些早期称香会或水会)因多演奏古代音乐,故而在各乐社的坐纛旗上,都有×××古乐社的旗标。长安古乐无论由民间、寺庙至宫廷,还是由宫廷传至民间,寺庙,在长期的承袭、发展过程中,它由民间乐社或寺庙乐社的市民、小手工业者、小商、农民、僧道人,世世代代坚持业余演奏,一方面继承、保留着唐、宋古乐中之英粹,一方面不断吸收当地姊妹艺术之精华,使之更具有广大人民质朴热烈的生活气息和浓郁的地方特色,博得了广大城乡群众的喜爱.方才得以保存和流传至今。
简介:风雨兼程五十载,天津音乐学院已经步入“知天命之年”。值得我们骄傲的是首任院长缪天瑞先生虽已度过百岁华诞,却仍然地躬耕在音乐学的“田园”里。而以老院长为始的六任院长,缪天瑞、李麦、张森林、杨今豪、石惟正、姚盛昌,除李麦先生已驾鹤西去外,其余五位均健铄、机敏地活跃在音乐天地间。这是国内无双的历史,这是天津音乐学院的福祉。作为历史的见证者和每个时代的卓越领头人,他们感慨于学院“知天命之年”的历史定格,他们有值得我们记下来的历史寻觅;他们有值得我们回味的历史感言。他们的感言会触动不同历史时代师生们的心扉。于是我们学报编辑部策划了这次“历任院长的访谈”活动。吴新伟、吴晓丹两位编辑完成了这次具有历史意义的采访活动。为了深切怀念老院长李麦先生,本期还特地刊出了乔鸿第先生的文稿《人们不会忘记他——记天津音院史上一位德高望重的领导者李麦》。
简介:约翰·凯奇(JohnCage,1912~1992)是20世纪西方音乐舞台上最为重要的现代作曲家、音乐哲学家之一。1988年,美国作曲家、布克奈尔大学音乐教授威廉·达克沃斯(WilliamsDuckworth)对约翰·凯奇所作的访谈笔录,首次以《我说什么都会被误解》(AnythingIsaywillbeMisunderstood)为题,部分发表于《布克奈尔大学评论一约翰·凯奇75周岁生日庆贺专号》上。由于该文系约翰·凯奇本人一手言论。对理解和研究约翰·凯奇的创作和思想意义重大,故一经发表,便引起西方音乐学界的广泛重视。同年即被部分收入美国音乐学家理夏德·考斯特兰尼兹(RichardKostelanetz)编撰的《聚焦凯奇》(ConversingwithCage)一书。1999年,威廉·达克沃斯将其历时数年完成的、对20世纪16位美国现代音乐家的访谈笔录结集出版,冠名《谈乐录—与约翰·凯奇、菲利普·格拉斯、洛林·安德森等五代美国实验音乐家的对话》(TalkingMusic:ConversationswithJohnCage,PhilipGlass,LaurieAndersonandFiveGenerationsofAmericanExperimentalComposers)。至此。关于约翰·凯奇的访谈笔录方得以全文公之于世。译文据此书译出,标题系译者所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