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还是六十多年前,也就在苏州解放前大半年,在苏北盐阜解放区,凡一、钱璎、石朋和我奉调随军南下到苏州工作,钱大姐要生了孩子才走,这孩子便是后来《姑苏晚报》主编凡晓旺,现也退休一两年了。谁知我们一到江边白蒲镇就停下来,一停就是大半年,正好学政策和苏州文教情况。一天,忽然来了一批风尘仆仆、颇为狼狈、其中就有陆文夫、滕凤章等的泰州、泰兴一带进步青年,他们跑到淮安读建大,谁知学校业已解散,留守的只好劝他们赶上我们。反正都是革命,他们又急匆匆地赶过来。淮安离这里几百里地,那时多年的战争刚刚止歇,人们只有背背包,开动自己的双脚车。又不知我们何时渡江,焦急可以想见。我似乎还参与将他们引见,当时我们领队是英年早逝的吴迪人(后为苏州市委书记),凡一和他很熟,吸收顺利,我很高兴,因为我们都爱好文艺,年龄也差不多(那时我二十
简介:当我写上这个题目时,我的心情是相当沉重的,而农民生存状态的日益严峻,又迫使我不断增强奋笔疾书的使命感.中国是一个典型的农民国家,农民问题是中国革命、建设和改革的最大问题.半个多世纪来,中国农民事实上已经经历了几次重大的解放:新民主主义革命的胜利,使农民从"三座大山"的剥削和压迫下解放出来,做了国家和社会的主人;包产到户的创举,使农民从饥饿半饥饿中解放出来,逐步过上了温饱和小康生活;村民自治的推行,使农民从政社合一的人民公社体制的桎梏中解放出来,开始向民主政治的大道迈进.难道今天我们还需要再提解放农民吗?
简介:1.那是我们父辈和祖辈的身影,他们游荡在我们意识中的小径上。有时一阵大风刮过,他们荡然无存;有时万籁俱寂,他们重新出现。记忆:时间过去的血肉和形式。在记忆的家谱中,已然写就了现在与未来。时间过去与时间未来以不同的方式作用于人们;人们可能会趋向于一个共同的未来:或善的实现,或高科技伦理学,或大同世界,或共产主义,或毁灭,或天堂。大乘佛教《无量寿经》有言,在极乐的天堂里,连人们的长相都会完全相同。然而,在此世界,一个人区别于另一个人,却不是由于他们的未来,而是由于他们的过去;同样,一种文明区别于另一种文明,从而发生对立、冲突、交流、融合,都可以从现实利益的需要追溯到遥远模糊的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