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九十年代以来,学术新星层出不穷,著作出版也颇兴盛,大多令人敬仰不止,不学如我更是自愧弗如,但看得多了,慢慢也就发生不满。这也是读书人常有的贱脾气;好东西就是不能给他太多。这几天贱脾气又犯了,灵机一动,想用点“反治法”对付对付。其实很简单,便是把束之高阁的八十年代(“新时期”)一些学术名流批评名家的著作拿出来细加回味,解一解新的好的太多了之后难免的那个“撑”。读十多年以前的这些“旧书”,不消说,我又经历了一回激动与遗憾的双重变奏。但是也有一点小小的“感悟”,关于文体方面的。最近对语言问题突发兴趣,所以这次读旧书,主要从语言层面着眼。这一来不打紧,倒
简介:11967年元旦。大清早,“红画兵”的头儿,地质系的青年教师越懿翎,跑到我宿舍把我叫醒。无取暖资格的南京,冬天冷得要命。八个人的宿舍里还睡着两个同学。我披上棉衣,打着冷战跟他走到走廊尽头,他环顾了四周无人,才低声说:“有人来查,说是你的木刻画上,海浪里隐刻着‘介石万岁’几个字。”我一听,才想起应当先到厕所里去排尿。“别怕,来的是造反派。我叫他别胡扯,自家人别打自家人。他让我们自己查一下刻的人有什么背景。”我问怎么办。他说:“这浪沫太复杂,再改怕也有反动字迹。”
简介:冬天里画了许多画,热心着想出一本有图有文的书,但文写了六篇便兴尽,兴尽则无味,压在抽屉里让纸霉去.六月搬家,又翻出来,倒想起两件事,一是世上的艺术大而化之讲境界相通,但毕竟相互独立,文人作画,多在画面上写话,是画难以达意的可怜.二是一个人一生写多少文字有着定数,一旦写出,当不可糟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