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疫灾是由传染病大规模流行导致人类健康与生命损失的灾害。先秦两汉时期(公元前771~220年)见于记载的疫灾年份57个,疫灾频度5.74%。其中,春秋战国为1.64%;西汉为7.33%;东汉为15.90%;公元前二世纪为4%,公元前一世纪为9%,公元一世纪为12%,公元二世纪为15%。不排除疫灾记载有近详远略的可能,但从全国范围看,先秦两汉时期疫灾越来越频繁的趋势是客观存在的。疫灾发生的季节除秋季较少外,春、夏、冬季的概率差不多。在周期性规律上,该时期经历了2个大的疫灾稀少期和3个大的疫灾频繁期,第一个波动周期(公元前200公元前120年)约80年时间,波峰不很明显;第二个波动周期(公元前120~80年)长达2个世纪,其中公元前50~50年的疫灾频度高达17%,为两汉之际的疫灾高峰;第三个波动周期始于80年,东汉灭亡尚未结束,而是下接三国时期的疫灾高峰。在空间分布上,疫灾分布与入口分布有高度相关性,先秦时期仅黄河、长江流域有疫灾发生,西汉时期由于匈奴的介入,蒙新高原开始有疫灾记载,东汉时期南方入口大量增加,东南沿海开始有疫灾记载。总体来说,先秦两汉时期的疫灾是北方甚于南方,但随着时间推移,南方疫灾比重不断提高,反映了南方人口与经济的发展。
简介:自1956年对汉长安城展开勘探工作以来,随着对汉长安城遗址调查、发掘工作的进行,已取得丰硕的成果,对深入认识汉长安城提供了不少的新资料。但是第一幅汉长安城平面图却迟至1982年才出现,此后随着考古勘探及发掘的进行,汉长安城的平面图又经历三度的变化,这种变化说明汉长安城研究进展与概況,具有研究上的价值。目前看到的汉长安城平面图中的北第位置、霸城门至直城门间的橫贯大道,早在1972年由马先醒研究绘制的《汉代长安区划略图》已指出,但却未在相关的研究论著中被提出;同时杨宽的研究中,主张汉长安城西市在橫门大道、阳城延为少府非将作少府的论点也是间接受马氏影响。可见马先醒对汉长安城的研究,具有一定的贡献。
简介:公元975年,金陵城下,风嘶马鸣,刀光剑影,鼓声动地,杀声震天……旋即,石城裂破,黑鸦鸦的一大片宋军,潮水般地涌进了城中的大街小巷……这时,一个40来岁的中年男子,披头散发,裸露着一只胳膊,带着他的属下和他的家人,走出门来,屈膝投降了。接着,这位中年人便被重兵押解到千里之外的大宋皇都东京城去了。此人就是南唐的末代皇帝——后主李重光,大名唤作李煜。人称李后主。李煜是皇帝,更是诗人,尤其精于填词,在当时有极高的知名度。他被解到开封后,赵家天子为了掩人耳目,也为了防范他的不轨,监听他的言行,就把他秘密地囚禁在皇宫北墙外的一个高墙四合的深宅大院里。李煜在这里心情郁闷,愁肠百结,过着
简介:我是在去年的春节前夕,见到李宝瑞的。早就听说,他在沈阳和辽宁其他的地方搞了许多房产开发工程。他是一位少言少语的人,只是,随着接触的次数越来越多,娓娓向你道来的是他在日本东京大学读书时留学,打丁的酸酸甜甜、苦苦乐乐:初到日本的他,曾经每天奔波于学校、租房和打工的餐馆之问,每个月的打收入,只够吃饭和交房租,从租房到学校,有时,舍不得坐公交车,只好徒步走去。如今,他已经成了大富商。回忆留学日本的奋斗史,他很感慨,说:“从我26岁开始的那一年,大好时光,都扔在了日本。对日本东京,我比沈阳还熟,”“如果有时间,我真想坐下来,写一本关于日本的书,书名都想好了,叫《樱花树下的回忆》。”
简介:李白是一位罕见的天才诗人,其一生诗作近千余首,其中,写月的诗句不下三百处。正如陶潜爱“菊”、陆游爱“梅”一样,李白爱“月”的情结到了近乎狂热的程度。正如李白所云:“酒缺月无味,景无月不美。”李白诗歌的美便源于诗酒逍遥、月色空照的美好清韵。或许是月亮的魔力,唤起了这位诗仙过人的智慧和创作的灵感,从而月亮活跃在诗人的笔端,给读者营造出一个个气象万千、灵动逸趣的美学境界。天宝(742-756)初年,李白奉诏入京供奉翰林,却遭到排挤和诋毁,朝廷也无重用之意,只是命其侍宴陪酒,作诗助兴,心情之愤闷可见一斑。但作者并不沉沦,更不同流,而是邀月壮怀。“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原本孤独的诗人在与月亮的感情交流中达到了一种文丨陈微多图丨本刊图库契合,执意把月亮引为知己,结为忘情之交,相约在高远的银河岸边相聚,创造出一个“人月相得”的心理神话,找到了精神的归宿和心灵的家园。而这期间,诗人的家恰是居于山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