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近年的文艺研究,总的看来是好的:生气勃勃,多姿多彩。方法上的多元化、多角度、多层次研究,尤其令人鼓舞。“乱花渐欲迷人眼,浅草才能没马蹄”,往日的萧索景象已荡然无存。然而走马灯似的急急旋转,此起彼伏的热风热源,又似乎意味着根基不牢或航向不明。曾经热闹一时的东西常常如过眼烟云,瞬息不见,比“昙花一现”都要短促。于是有人对新时期的文艺研究概括成两句话:西方和苏联半个多世纪的批评史在中国的高速度重演。大量浅尝辄止的模仿或生搬硬套,淹没了为数不多的严肃认真的研究。这,却又是令人忧虑的。过去盲目学习苏联,造成庸俗社会学和“左”倾教条主义
简介:关于地方志的“越境”问题,我在《新疆地方志》1990年第二期曾就《文艺志》所遇到的问题谈了几点看法,引起同行们不同的议论。因为这个问题直接关联着当前的修志工作,由于受到这些议论的教益,感到有进一步思考的必要。我们知道,新疆从西汉神爵三年(前59年)建立西域都护府以来的两千多年中,新疆之“境”在历代的伸缩变化既多且大。为具体说明变化的实况,现抄引几段史料:“前汉西域都护统属地区:1.乌(禾宅):在阿富汗之巴达克山。2.难兜:在巴达克山西。3.大宛:在今费尔干。4.休循:在捐毒之西山中。”(曾问吾:《中国经营西域史》第一章第五节)
简介:20世纪90年代以来,人们对文艺批评的批评就一直没有间断过。近来,人们对文艺批评的不满达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而文艺批评之所以陷入这种难堪的境地,在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一是人们对文艺批评的地位和作用认识不清,重视不够,导致文艺批评的社会环境的恶化,没有能够很好地发挥文艺批评在推动社会主义文艺大发展大繁荣中的作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