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如吕进同志的来信说到几个不幸的消息后叹息着说:怎么啦,这个春天!这个春天怎么会有这么多亲密的人离开人世?这么个春天,可怎么啦?首先从电话中知道二舅父,诗人,曲学大师王季思在广州中山大学去世了!季思舅父是我母亲的弟弟,我从小就爱跟他在一起,上初中过暑假时,我常跟母亲去外婆家度夏,他也总带着一家人从外地回家。我爱听着他放唱片唱《梳妆·掷戟》里那一段《懒画眉》:“自从淹滞虎牢关,失却明珠泪暗弹!”或那一段《新水令》:“大江东去浪千叠……”或读他带来的许多线装本的元曲剧本。他小时与同村的戴家祥教授在瑞安上中学,因为世谊,就一起住在朴学大师孙治让家的玉海楼下,在玉海楼读过大师以乾嘉学派的考证方法治《周礼》、《墨子》与殷墟契文的手稿,一些藏书的眉批与研讨的手
简介:毫无疑问,阿乙的《用进废退》、马叙的《分享最高秘密》以及寇挥的《捧火而行》很是不同,它们的语言不同、结构不同、故事的重心不同,内涵指向不同,故事的发生区域不同……但我发现它们有一个极为有趣的共同点,那就是它们都有一种梦幻感,而这梦幻感却又有意地建立在对于真实和现实的描述上。在这些小说中,它们有意“落实”,为了这份落实它们甚至有些散文化,让你仿佛在听一个人讲述他所经历过的故事:是的,这三篇小说都还有一个“我”的存在,“我”是叙述的核心也是故事中的人物核心,这个“我”的存在更大大地增加了故事的现实性,似乎有一种“自传”性质——然而,就在你以为它属于写实甚至过于写实的时候梦幻感来了,想象的力量来了。是的,“小说是这样一个场所,想象力在其中可以像梦中一样迸发,小说可以摆脱看上去无法逃脱的真实性的枷锁”。(米兰·昆德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