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上海和广州是创造社发展历史进程中最重要的两个活动基地。1926年创造社中心人物齐聚广州,改革广东大学文科,筹建出版部广州分部,召开创造社大会,参与具体的革命实践,创造社同人们的广州体验为创造社这个知识分子群体开启了新的发展路径。郭沫若等创造社中心人物离开上海南下广州,城市空间的选择,实际上便是在革命活动与文学活动之间做了一次新的选择。在广州的创造社中心人物曾做过由松散的文学社团向着组织化社团前进的努力,但革命与文学选择的殊途,不同革命理想观念的碰撞,以及社团组织性的强调与个人自由选择间的冲突等等,反而使得齐聚广州的创造社中心人物内部矛盾重重,广州同人(中心成员)与上海同人(小伙计和新人)之间也出现了严重的分歧。上海出版部的清理及《广州事情》事件的发生,直接促使创造社同人再次走向离散。1927年后创造社同人虽然陆续都回到了上海,但是后期创造社的种种表现及变化,其根源都可追溯至广州。革命的广州与创造社同人的遇合,彰显了现代城市与现代知识分子相互选择、相互影响和制约的复杂关系。
简介:抗战时期,张恨水在重庆创作的《八十一梦》《魍魉世界》《傲霜花》三部社会讽刺小说,集中反映了战时知识分子的生存境遇、责任担当以及有关出路的矛盾选择.有着家室之累的男性知识分子在“生存”困难和“精神刺激”的双重折磨下彷徨不已,或固守岗位,或改作他行.通过小说的叙述,张恨水实际上阐释了其自身“坚守气节”与“安贫达命”的道德理想.而其对女性知识分子问题的论述,则笼罩在男性中心主义思想下,一定程度上暴露了其思想观念上的局限性.对于战时世界,他作了深刻的文化反思与人性自省,塑造出的一批知识分子群像也是其文化自省和道德反观的内在投射.作为通俗文学大家的张恨水,更加明确而努力地向新文学靠拢,接受新文学的主要创作态度和方法,贯穿着从人民大众根本利益出发的正义感和民族忧患意识,但在“靠拢”过程中又不自觉地表现出了内心的彷徨与徘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