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字经济与出口技术复杂度文献综述

(整期优先)网络出版时间:2023-02-1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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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字经济与出口技术复杂度文献综述

陆俊峰

上海对外经贸大学  上海  201620

当前中国经济发展已进入新常态,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已经成为新的经济发展动力。数字经济是当前科技革命与产业变革的新兴产物,由于其易得性、便利性、通用性、低成本性、智能性等优势,可以有效提高产品出口技术复杂度,增加产品收益。本文通过梳理数字经济与出口技术复杂度相关文献,为国家优化经济发展方式,推动产业结构创新升级做出贡献。

关键词:数字经济;产品技术复杂度;产业升级

一、数字经济的相关研究

1.1数字经济的定义与测度

数字经济起源于Tapscott在1996年出版的《数字经济:网络智能时代的机遇与挑战》。关于数字经济的定义,没有完全统一的标准。KLingLamb(1999)[1]将数字经济定义为为制造及供给部门的提供数子经济与服务的经济部门。2016年杭州峰会上初步达成数字经济的内涵共识,数字经济是指数字知识与信息作为生产要素,以信息网络为载体,通信技术为支撑,以优化提升效率为目的的一系列经济活动。

关于数字经济的测度一种是直接测度法,通过数字经济相关部门的生产增加值测度一国的数字经济水平。Machlup(1962)[2]最先提出测算知识经济可以考虑经济增加值的方式。另外一种测算的方法是间接测算法,即通过构建数字经济发展评价指标体系来衡量。赵涛(2020)[3]则从互联网普及率与数字普惠金融等6项指标构建中国城市数字经济发展指标评价。

1.2数字经济的模式与路径选择

在发展模式研究上,李孟君(2021)[4]认为可以借助区块链+供应链服务金融数字创新。在数字经济发展路径上,李慧(2022)[5]从数字零售的角度,认为数字经济发展在于零售数字技术创新。蒲甘霖(2021)[6]则提出数字经济是强化"双循环"经济供给侧结构性改革、推进"双循环"经济需求侧管理、锻造数字经济发展新引擎

二、出口技术复杂度相关研究

2.1出口技术复杂度的概念

出口技术复杂度这一指标是由Michaely(1984)[7]最早提出的。基于Michaely研究,Rodrik2006)[8]Hausmann(2007)[9]系统完善了出口技术复杂度的相关概念Rodrik进一步指出可以用出口技术复杂度反映国际分工的地位,出口技术复杂度越高,分工地位也就越高。Hausmann(2007)同时构建起并修正了出口技术复杂度的计算公式,通过该引入商品占一国总出口的比重作为权重的一部分,以公平的体现针对发展中国家的核算问题。

2.2出口技术复杂度的测算

早期Michaely(1984)提出利用特定产品的出口贸易额展全球出口额作为比重的贸易专业化指数进行测量。学术界关于出口技术复杂度计算主流方法主要有两种,一种是相似法。Finger and Kreinin(1979)[10]提出,利用某一国产品的技术相似指数,得到相似比来测算目的国。另一种测算的方法是Hausmann et al.(2007)构建的收入加权测算方法。主要包括对于产品层面和国家层面的社会测算需要值得注意的是在用Hausmann计算公式计算发展中国家时会出现Rodrik悖论。对于此有关学者进行了相关研究,Xu(2010)[11]通过出口产品质量修正出口技术复杂度。这些研究都为技术复杂度的研究开创了新的视角。

2.3出口技术复杂度的影响因素

出口技术复杂度的因素主要包括国内经济发展、研发投入、技术创新与人力资本水平等。国内经济发展上,Lall et al.(2006)[12]认为经济发展水平是影响出口技术复杂度的重要因素。研发投入方面,韩亚峰和付芸嘉(2018)[13]利用面板数据实证了技术创新对于出口技术复杂度的提升。

三、文献述评

目前,已有的文献数字经济和出口技术复杂度进行广泛的研究。在出口技术复杂度的上,主要从出口技术复杂度的概念、出口技术复杂度的测算方法、中国出口技术复杂度的异常性及出口技术复杂度的影响因素进行考察,而在数字经济的相关文献中,大多数研究发现,数字经济可以与产业融合,有效促进产业数字化与数字产业化;数字经济通过中介变量间接影响产品生产率,通过结构升级与技术溢出效应,促进产品技术提升,提高产品的比较优势。

参考文献

[1]Kling R ,  Lamb R . IT and organizational change in digital economies[J]. ACM SIGCAS Computers and Society, 1999, 29(3):17-25.

[2]Machlup F. The Production and Distribution of Knowledge in the United States [M]. New Jesrey: Princeton University Press, 1962.

[3]赵涛, 张智, 梁上坤. 数字经济,创业活跃度与高质量发展——来自中国城市的经验证据[J]. 管理世界, 2020, 36(10):11.

[4]李孟军,乔静静,安志勇.数字经济下区块链+供应链金融发展模式探讨[J].质量与市场,2021(20):145-147.

[5]李慧,王猛.数字经济发展的零售技术创新效应:多维创新路径视角[J].商业经济研究,2022,(01):42-45.

[6]蒲甘霖. 数字金融助力"双循环"经济发展的驱动路径[J]. 新疆社会科学, 2021(5):12.

[7]Michaely M. Trade, Income Levels and Dependence[J]. Journal of Development Economics,1984,21(3):291-293

[8]Rodrik D. What’s So Special about China’s Exports?[J].China & World Economy,2006(05):1-19.

[9]Hausmann R, Hwang J, Rodrik D. What You Export Matters[J]. Journal of Economic Growth, 2007,12(1) : 1-25.

[10]Finger J, Kreinin M. A Measure of Export Similarity and Its Possible Uses[J].The Economy, Journal, 1979, 89 (356): 905-912.

[11]Xu  B.  The  sophistication  of  exports:  Is  China  special?[J].  China  Economic  Review, 2010, 21(3):482-493.

[12]Lall S., Weiss J.A., Zhang J. The Sophistication of Exports: A New Trade Measure[J]. World Development, 2006, 34(2):222-237.

[13]韩亚峰,付芸嘉.自主研发、中间品进口与制造业出口技术复杂度[J].经济经纬,2018,35(06):73-7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