广义虚拟经济视角下 FDI就业驱动效应研究——基于 LMDI模型的再检验

(整期优先)网络出版时间:2020-0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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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义虚拟经济视角下 FDI就业驱动效应研究——基于 LMDI模型的再检验

李玉屏 1

1.河海大学 商学院,常州, 213022

要:利用2004-2017年中国10个广义虚拟经济部门的FDI与就业样本数据,运用LMDI分解模型将广义虚拟经济视角下的FDI对就业的驱动效应分解为活动效应、结构效应和效率效应。研究表明在广义虚拟经济视角下,FDI的活动效应与就业呈正相关关系,是总效应为正的主要原因;FDI的结构效应与效率效应整体呈现明显负效应,FDI投向结构不尽合理,利用效率低,部门差异明显。

关键词:广义虚拟经济;FDI;就业;LMDI

1 研究背景

改革开放以来,中国以开放包容的姿态迎来新的发展。FDI作为全球经济与中国经济的重要纽带之一,具有明显的正向外部效应,其规模的扩大对中国经济健康稳定快速发展、优化资源配置效率、产业结构优化升级等方面具有积极影响。与此同时,FDI的不断流入对我国就业势必产生一定的影响,而不同产业的生产效率、就业弹性、要素特征存在差异,该异质性对我们研究FDI的就业效应提出了新的思考方向。具体到以“人本经济”为表现形式的广义虚拟经济(2009)[1]上,其FDI流入量由2004年的60.88亿美元增长至2017年的546.59亿美元。在广义虚拟经济部门的迅速发展的现今,如何有效利用外商投资以寻求“实现更高质量和更充分就业”是一个值得研究探讨的课题。

目前已有大量学者研究FDI对就业的影响,使用了不同的研究方法与模型,得出的结论大相径庭。一些学者[2-4]通过面板数据回归、VAR模型和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研究发现FDI对就业有显著的促进作用,而另一部分学者[5]利用动态面板数据模型广义矩(GMM)等方法发现FDI对就业有挤出效应。基于此,本文利用LMDI模型对广义虚拟经济FDI的就业效应进行检验。

2 模型设置及数据说明

本文试图将对数平均迪氏指数法(LMDI)引入到广义虚拟视角下就业变迁过程中FDI贡献分解的研究范畴,构建广义虚拟经济产业下的就业人数分解模型,并将其驱动的总效应进一步拆分为活动效应、结构效应和效率效应,以深入探寻它们之间内在的动态驱动关系。

文中的活动效应具体是指基于结构和效率效应不变的情况下,仅由FDI变动引起的广义虚拟经济产业下就业人数的变动;结构效应是指在活动和效率效应不变的情况下,仅由其结构变动而引起广义虚拟经济产业下就业人数的变动;效率效应是指基于活动和结构效应不变的情况下,仅由其效率变动而引起的广义虚拟经济产业下就业人数的变动。模型构建具体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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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中,E表示广义虚拟经济产业下就业人数总和;i表示各广义虚拟经济行业;Ei表示i行业就业人数;F表示广义虚拟经济产业FDI总量;Fi表示各行业FDI投入量;Si(=Fi/F)表示i行业FDI占广义虚拟经济产业总投资的比重,即FDI的行业分布结构;Gi(=Ei/Fi)表示i行业FDI的产出效率,即FDI投入强度倒数。

文中所用数据时间跨度为2004~2017年,根据历年《中国统计年鉴》整理计算所得。其中,将借鉴赵洪江(2014)[6]对广义虚拟经济产业归属的研究,将《国民经济行业分类》中H(住宿和餐饮业)、I(信息传输、软件和信息技术服务业)、J(金融业)、L(租赁和商务服务业)、M(科学研究和技术服务业)、N(水利、环境和公共设施管理业)、O(居民服务和其他服务业)、P(教育)、Q(卫生和社会工作)和R(文化、体育和娱乐业)10个行业划入广义虚拟经济产业。就业人数为该10个行业就业人数之和。

3. 研究结果及分析

基于上述公式(2)-(5),计算得到2004-2017年广义虚拟经济产业下就业人数变化的分解因素效应,如图1所示。2004-2017年间活动效应对广义虚拟经济产业就业人数增长的贡献率最大,达到460.58%,表明FDI流入量是影响广义虚拟经济产业就业增长的主要因素。结构效应和产出效应均为负效应,贡献率分别为243.11%和118.19%,表明FDI结构不平衡、产出效率低。

5ee2e9f8da6fa_html_a1ae17e70d6de801.png 图 1 2004-2017年广义虚拟经济产业下就业人数变化的分解因素效应

(1)总效应分析。2004-2017年中国广义虚拟产业就业年均增长率为3.68%,就业人数基本稳步上升。同时可以关注到2012年至2013年广义虚拟就业人数增加了460万,增长率高达10.33%,这主要与十八大报告指出要推动实现更高质量就业,实施就业优先战略和更加积极的就业政策有关。随着创新驱动发展的战略的贯彻落实,就业渠道被拓宽,就业结构不断优化,广义虚拟经济产业得到长足发展。从广义虚拟经济各行业的总效应来看,其标准差为93.61万人,而平均值为156.29万人,就业人数增加最多和最少的行业分别为卫生、社会保障和 社会福利业和居民服务和其他服务业,分别达到403.2万人和24万人,足以说明广义虚拟经济行业就业发展具有较大差异。

(2)活动效应分析。2004-2017年广义虚拟经济产业的FDI驱动就业增长的活动效应均为正向效应,累计贡献值为9671.05,年均贡献率达11.67%,表明FDI对广义虚拟经济产业的就业具有显著的正向推动作用。从活动效应的变化趋势来看,2004-2011年广义虚拟经济行业的活动效应呈现波动性变化的特征,而2011年至2012年出现了持续下降的现象,驱动力减缓。这主要是因为2008年金融危机后世界经济的疲软对中国市场的冲击,中国市场的FDI流入量增速放缓,2011年 广义虚拟经济产业FDI的增速仅为1.92%,远低于2004-2017年年均增长率的18.39%。2013-2017年,活动效应出现迅速的反弹并有在一个高位波动的趋势,这与世界经济的缓慢复苏以及中国积极进行经济结构调整有密切联系。

(3)结构效应分析。即使2015年金融业FDI流入量占整个广义虚拟经济行业FDI流入量的41.66%,2014-2015年广义虚拟经济产业的结构效应也只有12.56,总整体上呈现微弱的正效应,这表明FDI过多地流入单一部门在产生就业推动效应的同时也会挤占其他部门的FDI流入,从而对就业产生一定的抑制作用,进一步说明我国广义虚拟经济产业FDI的行业投向结构不尽合理,驱动力部门FDI流入变化大,投入结构存在明显行业异质性,导致结构效应未能发挥其最优化作用。

(4)效率效应分析。我国2004-2017年广义虚拟经济产业的FDI对就业增长的效率效应年均贡献值为-360.64,与活动效应形成了明显的对比,表明FDI效率效应对广义虚拟经济产业的就业呈现负相关性。从图1可以看出,除2011-2013年外,效率效应与活动效应呈反向变动,活动效应提升的同时效率效应下降,且效率效应的变化率远大于活动效应,这充分表明我国广义虚拟经济行业FDI效率效应和就业之间发展存在脱钩的情况。我国广义虚拟经济市场的FDI利用率低,未能高效利用外资。

4. 结论

通过对2004-2017年我国广义虚拟经济行业的FDI就业驱动效应的实证检验发现,其总效应分解结果中各影响因素具有显著差异,其中FDI的活动效应对就业增长的贡献最大,整体呈正向的波动趋势,外资投入的增加使得广义虚拟经济产业的就业人数显著提升;FDI的结构效应和效率效应整体上均与就业呈负相关关系,广义虚拟经济行业的FDI投向结构不尽合理,利用效率低,部门差异明显。

参考文献

[1] 宋可为, 赵峦. 广义虚拟经济时代的经济增长理论[J]. 厦门大学学报(哲学社会科学版), 2009(01):19-25.

[2] 唐琳, 张诚. FDI对东道国就业的直接效应和间接效应——基于柯布-道格拉斯生产函数的分析[J]. 当代财经, 2006(05):99-102.

[3] 刘宏, 李述晟. FDI对我国经济增长、就业影响研究——基于VAR模型[J]. 国际贸易问题, 2013(04):105-114.

[4] 刘玉, 孙文远. FDI的就业质量效应:基于省级面板数据的分析[J]. 审计与经济研究, 2014,29(06):103-110.

[5] 郭庆然. FDI对我国就业影响的动态效应与区域差异——基于动态面板数据模型的广义矩(GMM)分析方法[J]. 西北人口, 2013,34(02):43-48.

[6] 赵洪江. 广义虚拟经济的产业归属、历史演变及发展前景[J]. 广义虚拟经济研究, 2014,5(01):52-59.

作者简介:李玉屏,女,1997,常州,国际经济与贸易专业 Email:1663510407@hhu.edu.cn,Cell phone:1835120936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