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生,焉知死”?对于生死的哲学问题我总是很少去解识,直到两年前外公的去世。他是第—个在我成长的生命中突然消失的亲人。花圈、鞭炮、纸钱、八十四根黑丝线缠了的腰身,着青色寿衣,他安详的接受亲人的跪拜。我走近他,再走近他,我要看清死亡的颜色,我抓住他的手,那一刻,冰一样的冷让我的眼泪如此真实。
三峡文学
2001年5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