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曾祺对惯常意义上所谓宏大、辉煌、壮丽的东西好像不太感兴趣。面对已经成为“定论”的,或者说“经典”的东西他也不感冒,有些犯怵,无从下手。1987年到芝加哥,看了西尔斯塔,当时的世界最高建筑103层。在次高建筑“96层”喝了一杯威士忌。
美文
2018年10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