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艾芜的《南行记》中刻画了一群生活在山峡深林中的江湖人,他们多从事非法或劫掠偷抢的勾当,这样的生存方式在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经济凋敝、政治动荡的民国乡村十分普遍。然而他们并不是坏人,他们的人性人情甚至令具有道德优越感的叙述人——流浪知识者"我"也为之感动,这就使作者的情感和审美判断总是处于一种悖论的状态,从而造成了小说的叙事张力。《南行记》中所肯定的主要是个体生存的坚韧生命力量,这样狂暴而旺盛的生命力往往会逸出道德的约束和拘制,显示出一种自然状态。其生命的原力以及自由的形式与生生不息的大自然互为和谐,时而呈现出一种与自然的狂暴阴郁相类似的野性和兽性。
简介:<正>在二十世纪无英雄反英雄的文化背景下,似乎再没有象《伊利昂纪》、《埃涅阿斯纪》这样的史诗问世了。是荷马和维吉尔等人开创的传统灭绝了,还是他们在其作品中埋伏的无尽的史诗契机的种子,已发芽成长并必然地形成全新的史诗之林的格局?E·庞德的《诗章》、W·C·威廉斯的《裴特森》以及艾略特的《荒原》等,是从天而降的“现代派”还是荷马和维吉尔传统的巧妙继承和发展?在被机器电子进化论相对论心理分析核武器多元多极等改变了的新文明下,作为文学批评术语的史诗,该有什么样的定义?欧洲史诗到底是个什么样的模式?这些象史诗本身一样博大精深的问题,远非笔者能企图回答的。这篇小议式的文章努力提供的,只能是找出其中一些答案的思路。勾划欧洲史诗的“模式”,其实是试图发现史诗的定义。然而,给包容了《伊利昂纪》、《序曲》等作品的这样一种文学样式下个简单定义,是没有任何意义的。这里所谓的模式,指的是欧洲古今史诗之间的相互联系。E·庞德在其《阅读入门》中称史诗为“一部包含着历史的诗作”;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