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读了好几篇同行在报上发表的随笔,写他们去美国探望儿女,或者从儿女来信来电话来录影带,得知第二代和第三代在美国的生活情状,写得绘声绘色,煞有介事。如何如何的驾着自己的车,从东海岸到西海岸的旅行啦,如何如何地高兴听小孙子说美式英语是多么流利啦,如何如何已经住上家里有游泳池的住宅,话里话外,透着那份能和美国搭上关系。而有准外国人资格的骄矜之色。中国人不大容易沉得住气,小有得意,便会情不自禁,便会津津乐道,便肉麻得有趣。说到底,其实,都是些穷人心理的大表演,说来也有点可怜。问题在于记忆这东西,是个十分令人生厌的角色。该记住的可能全记不住,不该记住的,倒总是忘不掉。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好象不久以前,写这些随笔中的一两位,也曾如何如何地批判崇洋媚外的心理,并一再著文立说,深恶痛绝
简介:老曹者,我上小学六年级时的语文老师兼班主任也。老曹大约有四十来岁,又高又胖,是全校二百余名师生中的“巨无霸”,令人望而生畏。一张脸上除了那五官外,余下的就是脂肪了。老曹的制服便是那紫不拉叽,而且
简介:1有一种野菜叫蓟草,它的学名叫大蓟。其实就是我们常说的起起牙,开紫红色的花,果实长椭圆形,全草可以做药。这是《辞海》里的话,被我随口说出来,感觉中就像我发明的一样。这是2月14日的一个晚上,一个普通的晚上。我洗完了澡,穿着棉睡袍,刚从浴室里出来电话就响了。如果沙沙在家,第一个接电话的永远也不会是我。虽然她已经上了床,还是光着脚、丫跑了出来。沙沙问:'你找谁?'沙沙的脚丫佝偻着,只脚趾和脚跟着地,我都感觉出了地有些凉。我把一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