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赵朴老最近在一次谈话中说:“佛法不只是讲出世,还有许多是讲入世的,应该把有关入世法的论著加以搜集整理,为人间佛教的实践提供资粮。”朴老的远见卓识有待志士仁人去实现,而本栏则愿以一席之地聊供浅谈。浅谈,是指篇幅不大,题目不大,决非指蕴含不丰富、道理不深刻。我们力争每一篇都能小中见大,浅中寓深,将佛法与人世密切联系,为“启迪智慧,净化人生”做一份努力赵朴老在谈话中还提到革命先烈翟秋白。这位视死如归的英雄便曾经说他自己之献身革命,恰恰是由于受到“菩萨行的人生观,无常的社会观”的影响。佛教思想能产生这样一种影响,是值得我们深思的。但有些人认为学佛便会消极,其实,原子能可以发电、治病,也可以杀人;原子能自身并无是非,是非都在运用的人身上。佛教思想是否也可以看作一种“原子能”?
简介:不知提到80年代人的写作大家头脑中的第一反应是什么,反正在我则是玩世不恭的语调,光怪陆离的图景,生命的消费、享受和物质的迷恋,还有自恋自大的内心幻城和不知所云的个性夸张……当众多创作都在以这种姿势向你走来的时候,在乏味中,我还有种本能的厌烦,最多是敬而远之。但与之同来的还有巨大的疑问:难道一代人的写作就是这么同一,真的如铁屋子一样连一点异样的缝隙都没有吗?刘律廷的创作让这个担忧缩小了,它至少在一定程度上证明了80年代出生的人,对于自身和生命会有另外一种表达,尽管这种表达还略显粗糙,或者正如鲁迅对于萧红《生死场》的评价那样:是“略图”,“叙事和写景,胜于人物的描写”。但她“对于生的坚强,对于死的挣扎”却已表现得淋漓尽致。是的,《菩萨》还有刘律廷其他几篇作品,其叙述的笔调,文字背后蕴涵的强烈生命力,沉重的生活和命运本身的重压所带来的紧张感,与萧红真的有几分相似,如果说另类,这样的创作才有几分另类的味道——它忠实于个人的生命体验,又不粘滞于此,在文字的背后不是虚空而是饱满的紧张和压抑中生发的力量,这样的文字朴素又开阔,不是被改造过的奴隶的语言,而有着自主的原发的活力,强烈的生命意识粘和了零碎的文字,弥补了技艺上的某些不足,它们的存在也必将使这个作品比那些“完美无缺”却生命力颓靡的作品要走得更远。周立民2004年2月1日晚
简介:文殊是中国佛教四大菩萨之一,常侍释迦牟尼佛左侧。胎藏界之文殊,左手持青莲,表示专司一切如来之智慧,不染着法的无相之智慧;金刚界之文殊,右手持利剑,表示能断一切烦恼。文殊菩萨骑着青毛狮子,狮子是百兽之王,是最勇敢的,不怕一切而毅然前进的。文殊手持莲花或手持利剑的形象.都是为了展现这位大菩萨的智慧——前者以莲花象征的纯洁高尚,后者以利剑象征智慧的无所不能。按照佛教的说法,净土不可思议的法门,如果没有文殊第一勇猛的根本大智,是绝对无法证解的。文殊是梵文“文殊师利”(Manjusri)的音译之略,也有译作“满殊尸利”、“曼殊室利”的。“文殊”是“妙”的意思,“师利”是“头”、“德”、“吉祥”的意思。《首楞严三昧经》说:文殊菩萨在过去就已经成佛,号称“龙种上佛”,又名“大身佛”、“神仙佛”;现在世成佛,号为“欢喜藏摩尼宝积佛”,导驾慈航,示居因位;未来世成佛,叫做“普明佛”。如果有人听到普明佛的名号,能灭五无间的重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