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七曜术在早期经过中亚、西域一带传入中原,不免染上这一地区的色彩。对于此事,如要进行深入确切的探讨,恐怕不得不求助于数理天文学的方法,但由于史料等方面因素的制约,迄今尚近于空白。而就较为表面的层次言之,则已有若干有力的证据。其中最引人注目的是关于七曜值日的各种译名。这些七曜值日的“胡名”,通过汉字音译转写而保存下来。它们最早起源于何时,至今无从详考。今人的考证只能从唐代译成的《宿曜经》(全名《文殊师利菩萨及诸仙所说吉凶时日善恶宿曜经》)出发。《宿曜经》卷下载有“诸国人呼七曜”之名,包括“胡”、波斯、天竺诸语对七曜名称的音译;伯希和、沙畹认为所谓“胡”指康居,故以康居语求出其对音。这里将《宿曜经》所录各语音译、伯希和与沙畹所求得的康居对音,以及三种敦煌七曜术文献中所用的七曜名称,列成一览表如下:
简介:关于毛公所标兴体的意义是否与诗序相联系,古今诗经学者虽然看法不同,但几乎一致认为毛传“兴义”都与喻义有关。本文采取将诗序与毛传分开,仅以毛传文本为准的统计方法,在逐篇分析毛传“兴句”和“兴义”之间各种思理联系方式的基础上,归纳出毛公标示的三类兴体。认为其中至少有23首与喻义无关;其余80多首含有喻义的兴体中,有38首并无附会政教之嫌;另外近50首确实大多穿凿附会。但从毛公对这三类兴体的注解可以概括出“兴”在形式和思想上的一些共同特点,可见他确实抓住了兴体最重要的特征,即使是对“兴义”的附会,也正是利用了他对兴体特征的把握,这就在实践上为后人提供了理解兴体的基本思路。在诗经解读得到极大发展的今天,重新审视毛公所标兴体,对于追溯兴体理念的形成,以及深入而又通达地分析兴的艺术思维原理,都是有启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