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1937年日军攻占上海后,许多文化人都离沪去了后方,但郑振铎没有走,他毅然留在了上海。东南数省相继沦陷后,江、浙、皖以及上海藏书家所藏珍本图籍纷纷散入上海旧书肆,不仅日寇和汉奸攫取抢购,更多的将会流到海外。郑振铎深感“这些兵燹之余的古籍如果全部落在美国人和日本人手里去,将来总有一天,研究中国古学的人也要到外国去留学。”更重要的是,伪满“华北交通公司”等机关也在收书,并以府县志及有关史料文献为主体,居心叵测。就当时而言,可用做调查资源、研究地方情报及行军路线;从长远来看,则足以控制我民族史料及文献于千百世。一想到此,他忧心如焚,然而又没有“挽狂澜”之力。同时,某家某户的书要散出的消息又不断传出,
简介:<正>探讨古人对古籍的整理研究,不但可以了解他们对整理研究古籍的贡献,而且还可以为今天的古籍整理研究提供有益的经验。北宋时期,对古籍的整理研究是有成绩的。经过五代十国的长期动乱,使古籍受到了严重的破坏。北宋王朝建立后,十分重视对古籍的聚集、审查、删补和整理研究,产生了《崇文总目》目录著作,编辑了《太平御览》、《册府元龟》、《文苑英华》、《太平广记》等鸿篇巨制。在这种风气下,不少学者纷纷从事对古籍的整理研究。例如,在文学方面,整理刻印了韩愈、柳宗元、李白、杜甫的集子,在经学方面,传注家蜂起,仅《易经》一书,有名的注本不下十几种。苏轼就是这些整理研究古籍学者中的一个。苏轼是北宋著名的文学家,同时也是一位有真知卓见的学者。他谈自己的治学时说:凡学之难者,难于无私。无私之难者,难于通万物之理。故不通万物之理,虽欲无私不可得也。己好则好之、己恶则恶之,以是自信则惑矣。是故幽居默处而观万物之变,尽其自然之理而断之于中,其所不然者,虽古之所谓贤人之说,亦有所不取。(《东坡集》卷二十八《上曾丞相书》)
简介:<正>中国的文字源远流长,中国的古籍历史悠久.古籍的整理研究工作可以追溯到秦以前的某个历史时期.古籍当然可从理解为古代的书籍,但比书籍广泛.有一条是可以肯定的,先有文字,后有书和其他文献.距今五、六千年前,西方和东方都发明了文字,后来才有书.西方的泥版文书、纸草文书,中国的陶文、甲骨文、金文是否可以称为古代的书籍,这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古代语词比较简单,文字也比较少,一字多音多义和多字同音近义的现象比较普遍.故最古老的书其字数一定不多,篇幅也一定很短.如《弹歌》仅四句八个字:“断行.续竹.飞土.逐肉.”可知古代书的篇幅不会太长.
简介:<正>国内各图书馆收藏古籍中的珍、善、孤本是中华民族宝贵的财富,应该刻意保管好。对此,我们毫无异议,但提出为它们复制副本,广为学术界和古籍整理者利用,恐怕要进行计论,这样做是否有必要?是否具有现实意义?怎样解决才合理、正确?对珍、善、孤本古籍的收藏现状及利用情况稍做分析,就可看出这一问题提出的现实意义。大致存在三个情况:一、现今存世的珍、善、孤本古籍,大概远不止于即将出版的《全国善本书总目》所收录的种数。为什么做这样的估计?据说,较大规模且历史较悠久的图书馆,也还有一些珍、善、孤本古籍没有提出著录,藏而不宣。书本是供人们利用的实体,如果连公开都成为不可能,更不要说利用了,只能视如一堆废纸,无从谈其存在的价值。二、读者通过书录了解到某图书馆或收藏单位确有某种需求的珍、善、孤本古籍,但由于具体收藏部门有自己的清规戒律,使这些古籍不能随便与一般读者见面,他们得不到翻阅和查考资料的机缘,那么,这类古籍的存在价值又在哪里?三、有的图书馆及藏书单位对某些个别珍、善、孤本古籍也能在一定的借阅手续和保护条件限制下,一定程度上满足读者的要求,但有的书中资料很(厂龙)杂,读者欲抄不能(主要是时间紧),欲舍不忍,而欲通过现代化的手段将所需资料复制下来,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