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一个艺术家的艺术轨迹几乎就是一部微缩的、从特定且相对独立的角度关照社会的艺术史,个体在特定的时空维度中受所处时代的社会政治、经济、文化等大背景影响,个人艺术的呈现很大程度上成为社会形态和思想形态的载体。当代艺术在过度的求新求变的过程中停留在没有思辨的"新"的程度,如何上升到足够"深度"的思辨表达是艺术生效的拐点,超越了个人性精神层面的界定,智慧的、思辨的方法论的建立就显得尤为重要。做客本期"对画、对话"栏目的是孙建平、王明贤、徐唯辛三位先生。一个有趣的现象是,孙建平与徐唯辛都是学院出身、担任美术学院领导的工作,孙建平曾担任天津美术学院造型学院的副院长,徐唯辛是人民大学艺术学院的常务副院长,但在艺术上却都是从学院艺术转向当代艺术。他们采用巨大的尺幅、不约而同的选择肖像作为思辨的表述通道,作品中所蕴藏的思想和方法论各不相同。王明贤是中国艺术研究院建筑研究所的副所长,中国"文革"美术专家,多年研究"文革"时期的美术。三个看似相关又似无关的个体由各自的艺术经历谈起,话题涉及从学院艺术到当代艺术,特殊时代与独特的艺术遗产,知识分子与知识分子绘画,艺术家的方法论与艺术语言四方面问题,试图通过对话来探讨当代艺术中个体艺术如何对社会产生效应以及知识分子的文化担当、责任思考和所应当承担期的文化责任。
简介:学书之道,各有其法。我知道不少朋友死劲临帖,用力之勤,功夫之深,很是令人钦佩。不知怎么着,我走了另一条路———死劲看书(包括读帖),不怕朋友们笑话,我几乎没有正儿八经地临过帖,我也意识到这无疑是一大缺陷,应当补课。这大概和我的工作不无关系,因为要搞书法理论,就不得不在看书上多用些时间。我看书,面广而且杂乱,但大抵不外文史之类。日子久了,觉得间接地对写字有了不小的补益。有学问的人不一定写字。写字的人,倘欲有所进取,学问修养则是很重要的一个条件。历来的书法家多是学问家。我以为,字写到一定程度(基本技法大体都掌握的程度),再往上一步步提高,几乎全靠不断积累和充实的学问修养来滋补,否则会出现虚弱贫血、底气不足,甚而至于中途败退。我主要是写“二王”一路的行草和楷书。我的师法吸收,也始终围绕我的主攻方向进行的。与之距离太大的碑帖,不写,只是看。看的过程中逐渐锻炼眼力,能分出好坏来。有时还不妨做点研究,如汉碑之类。有朋友说,“二王”一路书法,前人几乎把文章作尽了,你还这么搞,有希望吗?可我就是喜欢,已经上了“贼船”,不撞南墙不死心,随它去吧。古人有云:“书通则变。”“通”,是从总体意义上说的,即通技法,通书史,通理论,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