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写完15万字的《玻璃虫》已经有一个多月,但内心的喜悦至今没有散去,我甚至想写一首歌,歌名就叫:玻璃玻璃我爱你玻璃到底是什么?不知道;为什么要爱玻璃呢?那就更不知道了。无端的喜悦和爱在我的身体里穿梭,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高兴。我的上一部长篇《说吧,房间》还充满着职业女性的疲惫憔悴,这一部长篇却已是眉飞色舞,草肥水美。这就是写作赋予写作者的奇迹。写作第一应该取悦的就是自己。写什么不重要,怎么写也不重要,是否深刻不重要,是否富有道德感也不重要。关键的是它能否激扬你的生命,使你微笑、乐生、感恩。《玻璃虫》的写作很奇异,它使我越写越健康,越写越高兴,好像有一种美妙的气体,它把我全身都打通了。这是从来没
简介:<正>侯金镜同志一生不苟言笑,相识15年,我只见他笑过一次。1956年,我在鼓楼东大街文学讲习所第四期学习,第一节课便是听侯金镜讲授果戈里的《死魂灵》。他讲得十分透辟、严谨,丝丝入扣,鞭辟入里,表情也十分严肃,在高度近视眼镜后面,双眉紧蹙,眉宇间几道深深的竖纹,说明他无时无刻不在思索。我的印象,他是一个博大精深的学者,一个学者型的领导干部。(那次讲稿如果整理出来,便是一篇精彩的论文)1964年,去山东曲阜参加四清,在“万人四清工作团”中,侯金镜是一个公社管理区的工作队长;我则在下属一个村做工作队员。经过扎根串连,群众揭发,按照万人工作团团部的指示,几乎所有村子的大队、小队干部都被打成“四不清干部”。有一个村的会计想不通,竟在深夜用斧子将自己劈死。“二十三条”下达后,形势有了扭转,所有的村干部又都官复原职,真正贪污的也不作退赔。回到北京后,金镜同志曾分析那次曲阜四清,认为是前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