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摘要自国家“一带一路”战略实施以来,我国企业在走出去过程中面临着许多机遇和挑战。知识产权保护工作事关我国企业的经济利益和国际竞争力,不可疏忽。本文通过对我国企业走出去的知识产权困境进行分析,并提出相应的对策和建议,为我国企业更好地走出去提供保障。
简介:<正>樊星在《再谈告别20世纪》,(载《文论报》1995.12.15)一文中指出:二十世纪中国文化界最触目惊心的悲剧是党同伐异。因此,在世纪末反思中,知识分子的命运一直是牵动人心的重要主题。在文化挣脱政治的争鸣,知识分子独立人格的讨论,宽容、宽松的呼声中,都可感受到这主题的存在。如何在深入民间与保持独立人格之间,在干预生活、关心政治与超越党同伐异之间,在肩负文化使命与调整文化心态之间,在吸收新潮与承继遗产之间保持平衡,是一个血泪凝成的世纪性课题。一般说说容易,真正做到,很难。浮躁情绪和“唯我独尊”的偏狭不知坑害了多少有才华的人。经历了一个多世纪的浮躁不安,当代人已来到一个转折点上,以经济竞争取代政治斗争;以百家争鸣取代“一言堂”;以兼容并蓄取代党同伐异;以豁达
简介:实话说,写下这个题目时,我再三犹疑并且羞愧。因为身为“知识分子”中的一员(纯粹从“知识”角度而言),我和黄灯一样都清晰地感受到,在当下,“知识分子”已经成了一个不再与真实生活和生命体验发生联系的空洞概念。不要说它已然不具备反叛压制、为民请命的正义性和正当性,就连其最底线的功能——反哺自己来处的知识谱系与精神体系——也成了难以企及的标准。毫无疑问,“知识分子”这个词已经被“污名化”了。这里面固然有某些社会和历史原因,但很多时候,我们自己也充任了“污名化”的主体:从角色认同的自我疏离与断裂,到人文道义的隔膜与回避,到价值失范的默认与漠视……这一切都导致“知识分子”的内涵不断被抽空和异化。
简介:<正>背景缘起背景缘起:特奥多尔·霍夫曼(TheodorHoffmann),退役海军上将,1935年2月27日生于德国古斯泰维尔的一个农业工人家庭,1952年参加东德人民军海军,先后担任舰队参谋长、司令、海军副参谋长、副司令、司令,1989年11月18日出任莫德罗政府的最后一任军职国防部长,1990年4月起任国家人民军总司令。在两德统一的前三天,即1990年9月30日退出现役。近日,霍夫曼将军来北京出席他的新书《最后一道命令》(中文版)发行式,笔者对其进行长达数小时的访谈,其兴致有三:其一,他是未动一枪一弹将当时华约各国中装备最精良的一支军队下令解散,并且使之和平融入西德联邦军队组成现在的德国国防军,而这种高度理解与完满结果,在人类历史上也是鲜见的。其二,柏林墙是上世纪"冷战"的象征,其最终的倒塌又是"冷战"终结的标志。而霍夫曼将军恰是这一记入人类历史史册的大事件的见证人。其三,二战以后世界仅东西德、南北朝鲜和中国存在着分离问题,霍夫曼将军亲历的和平统一将不失为一块可能在将来帮助我们中国人的"他山之石"。在对将军的整个访谈过程中,其对历史和部属的负责着实令人敬重,可其为柏林墙护卫士兵的申辩却显得偏狭。笔者在访谈中,为了说明成年人必须为选择而承担后果与清算,屡屡将其逼进死角,以至白发老人一脸窘相满头虚汗的情形,至今想起仍于心不忍!而将军最后转交的当时在东德来讲绝对是"超级机密"的事关东德军队转型的几份文件,随附访谈之后,可为了解当时东德军队最后处境的不可多得的一份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