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正>一、引言人们普遍认为,弗里德里克·杰姆逊(FredricJameson,1934—)"可能是当今英语世界最重要的文化批评家",或者如佩里·安德森在他为杰姆逊的《文化转向:后现代主义论文选》所写的序言中说的那样,杰姆逊是"最引人注目、最能给人留下深刻印象的后现代主义理论家"。杰姆逊首先是一个马克思主义思想家,他始终保持着与某些马克思主义传统概念的关联,如历史、阶级斗争、物化、商品拜物教以及晚期/跨国资本主义的总体性等。在他看来,政治和理论气候的巨变并不意味着马克思主义将被抛弃,而意味着人们需要对马克思主义的某些基本原则进行重新思考。因此,杰姆逊的工作仍然属于黑格尔主义一马克思主义的框架;在这个框架内,他从事着与晚期资本主义相适应的、非教条的马克思主义文化实践。
简介:当代自由至上主义政治哲学家罗伯特·诺齐克在其持有的资格理论的基础上对马克思的剥削理论提出了多方面的质疑和挑战:第一,在资本主义生产方式下,工人与资本家之间的交易是自愿交换;第二,资本家获得利润是因为他们承担了生产和销售的风险,因此不能被看作是对劳动工人的剥削;第三,在生产资料私有的企业和生产资料公有的企业并存的情况下,工人可能自愿选择在生产资料私有的企业里工作,因此不能认为工人在生产资料私有的企业中受到了剥削;第四,违反奇配正义持有原则的再分配等于强迫劳动,是一种剥削,并由此反对马克思主义的平等主义倾向。本文将详细讨论这四方面的质疑和挑战,并站在马克思主义的立场上予以回应。
简介:由于当代资本主义社会的意识形态已经渗入无意识层面,与社会现实融为一体,确立"实在界"与"社会现实"之间的对立关系,便构成了齐泽克意识形态批判的逻辑起点,"穿越幻象——认同症候"是其基本方法。从实在界的"无"来勘破符号界的"有"是这一方法的超越性所在。但是,偏执于实在界的否定,沉迷于哲学化的玄思,又成为齐泽克意识形态批判理论的两大重要缺陷。
简介:马克思和恩格斯与斐迪南·拉萨尔围绕着《济金根》的论战就其本质而言,属于双方政治理念的一次交锋。拉萨尔在剧本中将济金根塑造成革命领袖的光辉形象,而马克思和恩格斯所期望的却是通过戏剧来表现16世纪德国农民战争的伟大和真正的革命领袖托马斯·闵采尔,恩格斯看到了闵采尔的政治理论远远超出了当时的社会政治条件,他的政治纲领已经接近共产主义。故此双方争论的焦点隐含着谁才是真正的革命领袖。《济金根》所构想的悲剧性冲突影射1848年的革命运动。拉萨尔通过《济金根》传达'革命冲突'具有重复性和必然性,1848年的革命不过是重复了《济金根》中的冲突,故此其失败也是必然的。恩格斯批评了拉萨尔的悲剧观,在不否认济金根和胡登的目的是解放农民的假设前提下,提出'历史的必然要求和这个要求实际上不可能实现之间的悲剧性的冲突'的悲剧观。
简介:麦金太尔对自由主义和资本主义的批判始终站在马克思主义立场上,运用革命的眼光去审视当今的马克思主义理论。他认为,马克思模糊了“规律”与“趋势”的区分,从“实质解释论”过渡到了“范式论”。正是这种“范式论”的转向神化了马克思主义,由此导致了经济决定论和极权主义,并引发对马克思主义的信任危机。因此,只有通过革命而非改良的方式,才能继续马克思主义的革命任务;只有“自下而上的社会主义模式”,才能使革命真正发生作用;只有地方性共同体,才能弥补工人阶级革命的道德缺陷,完善马克思主义的革命实践。这种对革命的批判与反思,共同构成了麦金太尔的马克思主义革命观。
简介:卡米尔·艾里一穆阿里受《对话·狂欢·时空体》杂志编辑部委托,在巴黎对朱莉亚·克里斯蒂娃进行采访,谈话的内容主要涉及克里斯蒂娃接受和在西方传播巴赫金思想的缘起,讲述了巴赫金对其影响,以及给出了巴赫金的学术价值和现实意义的基本评价。她认为巴赫金对于欧洲是一场真正的革命。在研究和介绍巴赫金的同时,她也将巴赫金"写入"她自己的那些思索的语境。巴赫金提出的对话、对话主义、互文性、他者和无意识等概念一直在发挥重大影响。巴赫金不仅仅是一名专家,更是一位创造者,充满灵感的创造者,富有神采的创造者。他是文学中两大新的重要的维度之源头:一是"他者"之维度,二是体裁的历史与演变之维度。存在着两种巴赫金的遗产:一方面是文化学的与符号学的遗产,另一方面是狭窄的意义上的文学的遗产,即围绕着对话主义这一概念与这一概念之变体——互文性而得以建构起来的那份遗产。
简介:在一篇提出拉康的马克思主义的评论中首先会引出的问题必然是:这样的说法存在吗?由于在拉康那里缺乏任何忠诚社会主义的表白,并以他的声名狼藉的反感将政治承诺制度化,马克思主义的学说和方法论之与拉康理论的相关性就不可能被假定,而毋宁是被质询和被限定的。那些马克思主义的理论原理——个别概念和类似的宽泛范例——它们被分散在拉康的演说中,真的以它们所有的力量和明确规定的政治推动力再次找到它们退出的路径了吗?把拉康著名的格言"根本不存在性关系"变换一下,在马克思主义和拉康之间几乎没有什么理论关系。他们只能以相互之间的自恋被强迫桥结,因此那种界定了双方分析构成的逻辑至此已证明了如此重大地不可协调,不是回溯已被简化为矛盾(阿尔都塞),就是矛盾已被回溯包含(齐泽克)。必须承认这种难以处理的不一致,即拉康的马克思主义从不存在;马克思主义的拉康作为欢呼的、但最终作为一种筹划的协调的异化误认确实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