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在中文网络,从涂鸦开始的网上写作开启了一扇人人可进入的大门,或者说是连围墙也没有的场地。在那里,可任性,也可矫情。有人放肆地谈笑,有人自恋地咕哝,有人动辄大呼小叫极尽风骚,有人旁若无人埋头苦干。
简介:往事悠悠。等我长得能够记事,已经“移风易俗”了。祭祖当然是不可能了,连春联也一律是“听毛主席话,跟共产党走”或“四海翻腾云水怒,五洲震荡风雷激”。我家不贴春联。穷人家过年也要有点新的东西,新衣服在赶做之中,慈母手中线,哪怕是一件中式棉袄的罩衫,穿上也有点新气象。春节要到了,最显著的一个动作是家家户户大扫除,把门里门外彻底收拾一遍。家里打扫干净了,要弄吃的了。小年夜的时候,妈妈或姐姐在煤炉
简介:我叫她“姆妈”,她和哥哥姐姐叫我“小弟”。想为母亲写篇文字已很久。母亲活着的时候不喜欢我写到家里的事情,更不要写她。母亲去世后,我想起她就心乱如麻,无法成文。现在,时间到了,母亲将要一百岁了,当儿子的应该写上几个字。这辈子,我不欠任何人文字,但欠妈妈。
简介:前几天,家中来了一个朋友和他的美丽纯情的女朋友,使我感到兴趣的是他们之间十几岁的年龄差异。我知道,年龄的差异一般总表现为观念的冲突。我们喝着酒聊天,不知怎么就聊起了港台歌星。我愤愤地指责那种“白痴演唱会”,台上痴唱,台下痴听,在宾馆门口叫嚷,甚至还有捐出小命的。我说着,我的朋友点头附会,没想到一直很娴静地坐在一边的姑娘激动起来了,她直言不讳地反对我的说法。她诚恳地提醒我,一代人有一代人的生活方式。
简介:有人说,电视是碎嘴的婆娘,诱惑的蛇,精神的垃圾箱。其实,在很多时候它也是仁慈的。
简介:与赵长天过了几十年我与赵长天大约是1979年认识的,上海作协办的小说创作学习班,一起听老作家讲课,讨论彼此的作品。后来,《上海文学》杂志的彭新琪老师组织一个文学小组,一群年轻人在作协的西厅定期聚会,谈谈看作品的感想,交流一些文坛信息与创作体会。跟今天网友在网上很容易的“见面”相比,“西厅党人”的同伴相聚更有质感。
在网上相会——听《每天》的乐声
儿时的过年
我的母亲
奇异的轮回
电视的仁慈
他就这样安然走过——有关赵长天的几段文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