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络效灵丹加减治疗血瘀型骨关节炎，基于不通则痛理论

 王岚1 王丽敏通讯作者

摘要：骨关节炎在中老年人中发病率和致残率逐年升高，严重影响患者的日常生活质量。中医学将其归于“骨痹”范畴中。骨痹是由六淫之邪侵扰人体筋骨关节，痹阻经脉气血，出现肢体沉重、关节剧痛，甚至肢体拘挛屈曲，或强直畸形的一大常见病种。痹，指闭阻不通，是由于风寒湿热等外邪侵袭人体，痹阻经络，气血运行不畅所导致的，临床中常见关节疼痛等症状。活络效灵丹为近代著名医家张锡纯先生所创，治疗气血凝滞所致疼痛等效果甚佳，活络效灵丹活血祛瘀，通络止痛，再根据临床辨证加减用药可有效改善骨关节炎临床症状。

该文试解读古籍中不通则痛理论，试基于此理论指导临床治疗骨痹的作用机制，选用活络效灵丹加减为例，为临床治疗骨关节炎提供治疗新思路。

关键词：不通则痛；骨关节炎；骨痹；活络效灵丹加减；通络止痛

Modified Huoluo Xiaoling Dan for the treatment of blood stasis type osteoarthritis, based on the theory of pain caused by obstruction

Wang Lan  Wang Limin

(1. Liaoning University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Shenyang 116600; 2. Affiliated Hospital of Liaoning University of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Shenyang 110033)

Summary: The incidence rate and disability rate of osteoarthritis in middle-aged and elderly people are increasing year by year, which seriously affects the quality of daily life of patients. Traditional Chinese medicine categorizes it as "bone obstruction". Bone bi is a common disease caused by the invasion of six pathogenic factors into the human body's muscles, bones, and joints, obstructing meridians, qi, and blood, resulting in heavy limbs, severe joint pain, and even limb contracture and flexion, or ankylosing deformities. Bi, referring to closed obstruction and obstruction, is caused by external pathogens such as wind, cold, dampness, and heat invading the human body, obstructing meridians, and obstructing the smooth flow of qi and blood. It is a common symptom in clinical practice, such as joint pain. Huoluo Xiaoling Dan was created by the famous modern physician Mr. Zhang Xichun. It has excellent effects in treating pain caused by qi and blood stasis. Huoluo Xiaoling Dan promotes blood circulation, removes blood stasis, unblocks collaterals and relieves pain. According to clinical syndrome differentiation, modified medication can effectively improve the clinical symptoms of osteoarthritis.

Keywords: Pain if not connected; Osteoarthritis; Bone Bi; Addition or subtraction of Huoluo Xiaoling Dan; Unblocking meridians and relieving pain.

骨关节炎是一种多病因的，累计全关节的退行性骨关节病，与年龄、肥胖、劳损、创伤、关节先天性异常、关节畸形等因素有关，其病理改变不是单纯被动的退行性或磨损性病变，而是关节组织破坏与修复平衡引起的主动动态改变[[1]]，可见关节软骨退化损伤、关节边缘和软骨下骨反应性增生，是一种严重影响患者生活质量的退行性疾病[[2]]，同时给患者和社会带来沉重的负担，在美国是导致50岁以上男性丧失劳动能力的第二大因素[[3]]。中医学归其于“骨痹”“筋痹”范畴。骨痹语出《素问·痹论》，指气血不足，寒湿之邪伤于骨髓的病症，主要症状为骨痛、身重、有麻痹感、四肢沉重难举。现代医学的类风湿性关节炎、强直性脊椎炎、骨关节炎、大骨节病、痛风等病种出现骨痹的主症时，可参考骨痹辨治。病因尚不明确。临床症状有关节疼痛、压痛、僵硬、关节肿胀、活动受限、关节畸形、弹响等。治疗目的是缓解疼痛，延缓疾病进展，延缓畸形，改善生活质量。《黄帝内经·素问·举痛论》提出：“痛而闭不通矣”。《证治要诀》云:“痛则不通，通则不痛”。即“不通则痛”。活络效灵丹首见于张锡纯《医学衷中参西录》,其方由当归、丹参、生乳香、生没药4味药组成,具有活血化瘀、通络止痛之效。该文将从解读古籍中不通则痛理论、不通则痛理论与骨关节炎之间的联系、分析古籍中用活络效灵丹治疗骨关节炎的作用机制、现代对活络效灵丹治疗骨关节炎的研究四个方面探析活络效灵丹治疗骨关节炎的作用机制，以提供临床以不通则痛理论为基础治疗骨关节炎的新思路。

解读古籍中不通则痛理论

《黄帝内经·灵枢》中曰：“经脉者，所以能决死生、处百病、调虚实，不可不通”，“经脉者，所以行血气而营阴阳、濡筋骨、利关节者也”。意思是说根据经脉的变化，可以决断死生，处理百病，调整虚实，不可不通；经脉的功能就是运行气血,调和阴阳,濡养经筋骨头,使关节活动滑利。可见经脉通利的重要性，气血的运行以及阴阳虚实的调和都需要依赖经脉通利。经脉通则气血运行畅通，人体阴阳平衡，即常人也；若经脉不通则经筋骨头不能及时得到濡养，不通则气血运行不畅或至滞行化为瘀血，气血阴阳不平则百病生，也会影响关节活动滑利，出现晨僵的表现，痹阻经脉则会出现剧烈疼痛的表现。上述均为经脉通利的重要性。

《黄帝内经》又云：“经脉流行不止、环周不休，寒气入经而稽迟，泣而不行，客于脉外则血少，客于脉中则气不通，故卒然而痛。”又说：“热气留于小肠，肠中痛，瘅热焦渴，则坚不得出，故痛而闭不通矣。”意思是说人体经脉中的气血流行不止，如环无端，如果寒邪侵入了经脉，则经脉气血的循行迟滞，凝涩而不畅行，故寒邪侵袭于经脉内外，则使经脉凝涩而血少，脉气留止而不通，所以突然作痛，此为寒邪至痛。那么如果是热邪留蓄于小肠，也可发生肠中疼痛，由于内热伤津而唇焦口渴，粪便坚硬难以排出，故腹痛而大便闭结不通，此为热邪至痛。那么寒邪热邪侵袭人体时均可凝滞于经脉，造成气血凝滞，经脉不通，所以出现疼痛的表现，即为不通则痛。上述从寒热两方面分别阐述了邪气客于脉中出现疼痛的作用机制，即邪气痹阻脉络，经脉不能正常运行，故出现疼痛的症状。

《说文解字》中讲：“通，达也”，有通达、协调之意。清·陈修园所著《医学三字经》中讲到：“通则不痛，气血调和也。高士宗云∶通之之法，各有不同。调气以和血，调血以和气，通也…虚者助之使通，寒者温之使通，无非通之之法也。”意思是说经脉运行流畅而不会出现疼痛的症状，这是因为人体气血是平衡调和的。士宗说使经脉通畅的方法有很多且各有不同，“气为血之帅，血为气之母”，可以调气以养血，调血以和气，虚则补之以助其通，寒则温之以助其通，这些都是使经脉通畅的方法。

不通则痛理论与骨关节炎之间的联系及应用

骨关节炎在临床上最常见的症状为疼痛，患者自觉疼痛剧烈，活动受限，严重影响患者的生活质量。《证治准绳》中提到：“因热而痛者，以寒凉之剂折其热，则痛自止也。因寒而痛者，以温热之药熨其寒，则痛自除也。因风而痛者，除其风。因湿而痛者，除其湿。燥而痛者，润之。塞而痛者，通之。虚而痛者，补之。实而痛者，泻之。脓郁而闭者，开之。恶肉侵溃者，引之。阴阳不和者，调之。经络滞涩者，利之。忧愁者，远志酒饮之。虚寒而痛者，乳香、没药止之。”其所述为各种原因所致疼痛的治法，大致为热者寒之，寒者热之，因风邪侵袭则祛风，因湿邪侵袭则除湿，因有燥邪则润燥，虚则补之，实则泻之，开腠理，去腐肉，调和阴阳，通利脉络，饮远志酒解忧愁，而用乳香没药可以止虚寒之痛。出现疼痛的原因有很多，比如寒、热、风、湿等六淫邪气，这些邪气侵袭人体后痹阻经脉，则会出现四肢关节肌肉疼痛僵硬的症状。所以治疗痹症应辨证论治，以通利经脉为基础，如用活络效灵丹先通利经脉，辨证论治加减用药，如寒重的可加淫羊藿、烫狗脊等补阳；热重可加芍药、丹皮等清泄肝火清热；风邪侵袭可加防风、僵蚕等祛风；湿重可加苍术、白术、防己等祛湿，其他证型暂不一一赘述，再兼顾兼症，整体调理。

《金匮要略》中的《水气病脉证并治第十四》提到：“阳气不通则身冷，阴气不通则骨疼，阳前通则恶寒，阴前通则痹不仁。”即阳气不通，不能温暖肌肤，就会感觉到身体寒冷，阴气不通，就会感觉到肢体关节疼痛；阳气运行过程中遇到阻滞则人体会出现怕冷的症状，阴气运行过程中遇到阻滞则不能濡养肌肉，就会出现肢体晨僵、屈伸不利、麻木不仁的症状。此为从阴阳角度解释骨关节炎出现症状的机制，其大致意思为：阴阳运行遇到障后，导致人体阴阳不能正常运行，所以出现肢体骨节疼痛，晨僵，肢体麻木不仁的症状。

《圣济总录》又云：“论曰风身体疼痛者，由寒邪风湿之气，时袭于体，阳气内弱，为邪所胜，在分肉之间，不得发散，往来攻击，故身体疼痛也。”意思是说风寒湿邪侵袭人体，若人体自身的阳气较弱，邪气胜之，则会在肢体关节之间不能发散出去，形成积聚，这些病邪的积聚更会在内部一直侵袭人体，所以出现肢体关节疼痛的症状。

《诸病源候论》曰：“风身体疼痛者，风湿搏于阳气故也。阳气虚者，腠理易开，而为风湿所折，使阳气不得发泄，而与风湿相搏于分肉之间，相击，故疼痛也。诊其脉，浮而紧者，则身体疼痛。”是说风身体疼痛，是风湿之邪侵袭于阳气所致。阳气虚弱的人，皮肤汗孔易于开疏，而被风湿之邪所挫，使阳气不能向外发泄，而与风湿相争于分肉之间，正邪相争，所以发生疼痛。脉浮紧则一般相争，阳气不能外泄带走病邪，以至正邪相争于分肉之间至经络不通，出现了身体疼痛的症状。会身体疼痛。观其机制，是阳气虚的病人病邪侵袭身体后，在肌肉关节之间与人体正气相搏，正邪相争剧烈故疼痛。

古籍中关于活络效灵丹治疗骨痹的作用机制

活络效灵丹出自张锡纯《医学衷中参西录》，其药物组成为：当归、丹参、乳香、没药，用于活血祛瘀、通络止痛，主要用于治疗气血瘀滞所致疼痛之主方。现代医师根据临床诊治将骨痹分为风寒湿痹、湿热痹阻、瘀血痹阻、肝肾不足四种证候。现代医者使用活络效灵丹治疗骨痹取得了较好的疗效。以下为笔者对于应用活络效灵丹治疗瘀血痹阻之骨痹的作用机制进行的分析。

清代张锡纯所著《医学衷中参西录》中：“治气血凝滞，癖瘕，心腹疼痛，腿疼臂疼，内外疮疡，一切脏腑积聚，经络湮淤。当归（五钱）丹参（五钱）生明乳香（五钱）生明没药（五钱）上药四味作汤服。”张锡纯解析次方说：“为制此方，于流通气血之中，大具融化气血之力…凡病之由于气血凝滞者，恒多奇效…而活络效灵丹诸药品，皆善入血分，经络。”即活络效灵丹此方，于流通气血之中，具融化气血之力，用于治疗气血凝滞者。诸药善入血分、通经络。其中乳香、没药二药并用，为宣通脏腑、流通经络之要药，故凡气血凝滞所致肢体关节诸疼痛皆能治之。其通气活血之力，又善治风寒湿痹，周身麻木，四肢不遂。虽为开通之品，不至耗伤气血，诚良药也。乳香、没药，最宜生用，若炒用则其流通之力顿减。

方用当归，《本草正》：“补中有动，行中有补，诚血中之气药，亦血中之圣药也。”“佐之以攻则通，故能祛痛，利筋骨，治拘挛等证”。由此可见，当归既可补血，又可行血，行血以通络止痛，即通则不痛。丹参《本草新编》言其：“丹参，味苦，气微寒，无毒。入心、脾二经。专调经脉，理骨筋酸痛，生新血，去恶血…破积聚症坚，止血崩带下”。可见丹参的主要功效为破经络中恶血之积聚，疏经络中新血之畅通，活血化瘀，通络止痛，即通则不痛。清代张锡纯所著《医学衷中参西录》记载：“乳香∶气香窜，味淡，故善透窍以理气。没药∶气则淡薄，味则辛而微酸，故善化瘀以理血。其性皆微温，二药并用为宣通脏腑流通经络之要药…其通气活血之力，又善治风寒湿痹，周身麻木，四肢不遂…乳香、没药不但流通经络之气血，诸凡脏腑中，有气血凝滞，二药皆能流通之”。乳香、没药合用更加活血通络，化瘀止痛之功效，即通则不痛。

活络效灵丹加减规律

《医学衷中参西录》中记载含有丹参、当归、乳香、没药中3味药物以上的方剂可以视为活络效灵丹的加减方，医学衷中参西录》医方篇活络效灵丹文后记载“腿疼加牛膝；臂疼加连翘，因此，临床中如果下肢疼痛可加牛膝，上肢疼痛可以加连翘，因此，临床中如果下肢疼痛可加牛膝，上肢疼痛可以加连翘，还可以配伍其他活血化瘀药增强活血化瘀的作用，配伍黄芪促进疮疡愈合。

张锡纯认为风袭肌肉经络，可使肌肉麻木不仁，渐至肢体关节不利，于是以黄芪为主药，补胸中大气以通于卫气，逐风外出，又以最善发表之麻黄辅之，一则扶正以祛邪，一则发汗以透邪，二药相济为用，其逐风之力虽猛，而实不至伤正气，另外配伍当归、丹参、乳香、没药、全蝎诸药，活血通络祛风，构成逐风通痹汤，主治风袭经络、肌肉麻木不仁、关节不利等症。若口眼歪斜者加蜈蚣，取其善理脑髓神经，而有牵正口眼之力。

人身之气化壮旺流行，而周身痹者、瘀者、滞者，不治自愈，即偶有不愈，治之亦易为功，故凡遇腿疼臂疼，历久调治不愈者，应补其元气以流通之，数载沉疴，亦可随手奏效。故张锡纯在活络效灵丹基础上配入黄芪、野台参补气，三棱、莪术增强活血化瘀之力，并配伍知母、麦冬以平衡黄芪热力，构成健运汤主治腿疼臂疼伴有气虚者。

现代社会中关于活络效灵丹治疗骨关节炎的研究

应璞老师与其团队收集了临床骨关节炎组和对照组的滑膜组织，检测了表达基因PLCD3 mRNA的表达差异，并采用CIBERSORT算法分析免疫细胞在OA组及对照组中的浸润模式，进一步对PLCD3与浸润性免疫细胞的相关性进行分析，发现PLCD3可能是诊断OA的关键生物标志物，其可能通过与浸润性免疫细胞的相互作用参与了OA的发病过程[[4]]。

张奇先老师带领其团队通过对30只膝骨关节炎模型大鼠进行研究，记录观察大鼠的骨形态变化，骨细胞变化，关节液炎症因子水平的变化以及骨组织骨重塑介质表达，发现活络效灵丹能有效改善软骨组织形态，降低软骨组织细胞凋亡水平，抑制关节液炎症因子以及有助于骨组织骨重塑的介质表达。证实了活络效灵丹能改善大鼠的骨关节炎。即活络效灵丹能通过改善软骨，抑制骨细胞凋亡，抑制炎症反应以及促进骨的重塑来减轻骨关节炎造成的疼痛和关节炎症反应[[5]]。

李沿鑫老师带领其团队利用TCMSP数据分析平台和文献检索获取活络效灵丹的活性成分，发现活络效灵丹有效活性成分共120种、作用靶点201个，骨关节炎相关靶点13675个。发现木犀草素、槲皮素等为活络效灵丹的主要活性成分。得出活络效灵丹可能通过调控多个靶点及相关信号通路，影响细胞凋亡、软骨基质降解、抑制关节炎及骨损伤，从而延缓骨关节炎的发展进程[[6]]。

邓方总老师选取60例在广西中医药大学附属瑞康医院住院部及门诊确诊的属于气滞血瘀型骨关节炎的病人进行研究，证实活络效灵丹联合艾灸治疗气滞血瘀型骨关节炎,能明显改善患者的临床症状、体征,降低患者的VAS评分、WOMAC评分及临床症状分级量化表评分,具有较高的有效率,并且无严重不良事件发生,安全性较高。通过数据研究证实了活络效灵丹联合艾灸治疗可更好地化瘀通络，缓解患者疼痛，在临床效果上证实了活络效灵丹对气滞血瘀型骨关节炎的治疗效果是有效的，且有较高的安全性。其为临床上使用活络效灵丹治疗气滞血瘀型骨关节炎提供了经验。

贾秋颖老师通过总结胡永盛教授运用活络效灵丹加减治疗骨关节炎临床经验，发现活络效灵丹可有效改善患者的疼痛。湿属阴邪, 在内则伤营络之血, 若营伤则卫气不通, 若血伤则阳气不行, 邪气存在与人体的肢体、关节,进而脉络失养, 筋脉不通而导致疼痛发作。急则治其标, 缓则治其本, 若患者主要表现为关节疼痛、肢体拘挛不舒, 此时主要以缓解患者疼痛为主要目的。方以活络效灵丹为主，力求缓解患者关节疼痛, 活血舒筋[[7]]。

结论

骨关节炎是指：邪气侵袭人体痹阻经脉所致肢体关节骨节疼痛，有麻冷感，晨僵，麻木不仁，屈伸不利；或骨痛、身重、有麻痹感、四肢沉重难举。为找寻新的缓解患者疼痛的方法，提高患者生活质量，解读古籍中《黄帝内经》中不通则痛理论的作用机制，有脉道通利的重要性，邪气痹阻经络则生疼痛，针对不同致病邪气使用不同方法通利脉道。

以活络效灵丹为例，活络效灵丹以运行气血,调和阴阳,濡养经筋骨头,使关节活动滑利为总纲。活络效灵丹方中当归、丹参、生乳香、生没药4味药共同作用，诸药善入血分、通经络。调血以和气，气血调则阴阳平，故能当寒邪热邪侵袭人体凝滞于经脉，造成气血凝滞，经脉不通时；或当人体阳气虚弱，病邪侵袭人体进入分肉之间，形成积聚或与正气相搏造成气血凝滞，经脉不通时，活络效灵丹均可破气血凝滞而治肢体关节诸疼痛。而经过临床辩证后根据患者情况在活络效灵丹的基础上加减药则可更好的治疗骨关节炎症状，整体调节，体现了中医的辩证思想，整体观念，更好的解决了患者的痛苦，改善了患者的生活质量。

在现代张奇先，李沿鑫等人证实了微观下活络效灵丹能改善骨关节炎症状，邓方总从治疗效果上为临床上使用活络效灵丹治疗气滞血瘀型骨关节炎提供了经验。贾秋颖等人分析了胡永盛教授临床上运用活络效灵丹加减治疗骨关节炎临床经验，证实了活络效灵丹可有效减轻患者的疼痛。

本文通过以上论述，以活络效灵丹加减为例，希望能更好的将不通则痛理论应用于骨关节炎的治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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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刘朝晖,马剑雄,张顺等.膝骨关节炎的现状及治疗方法的研究进展[J].中华骨与关节外科杂志,2020,13(08):688-693.

[[2]] 王波,余楠生.膝骨关节炎阶梯治疗专家共识(2018年版)[J].中华关节外科杂志(电子版),2019,13(01):124-130.

[[3]] 帖小佳,郑如庚,赵梦等.中国中老年人膝关节骨关节炎患病率的Meta分析[J].中国组织工程研究,2018,22(04):650-656.

[[4]] 应璞,郑治,许岳等.骨关节炎滑膜中PLCD3 mRNA的表达情况及其与免疫细胞浸润的关系[J].国际检验医学杂志,2024,45(02):208-212.

[[5]] 张奇先,丁爽,吴前.活络效灵丹对大鼠膝骨关节炎的修复作用及机制[J].解剖科学进展,2022,28(03):319-322.DOI:10.16695/j.cnki.1006-2947.2022.03.020.

[[6]] 李沿鑫,王爱国,陆贲琪等.基于网络药理学和分子对接探讨活络效灵丹治疗骨关节炎的作用机制[J].现代药物与临床,2022,37(04):708-718.

[[7]] 贾秋颖,张海波,赵德喜.胡永盛教授运用活络效灵丹加减治疗骨关节炎验案举隅[J].风湿病与关节炎,2014,3(03):43-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