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期间师生家长心理及在线教育状况调查

曹娟

摘要目的：调查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期间师生家长的心理及在线教育状况，分析师生及家长心理状态的影响因素，为政府有关部门在突发公共卫生安全事件时进行有效的心理危机干预提供参考，为学校今后开展线上教学活动提供依据。方法：采用自编一般资料及线上教学调查问卷、焦虑自评量表（SAS）和抑郁自评量表（SDS），运用问卷星平台对师生及家长进行问卷调查。结果：学生和家长在整体水平上处于较少或偶尔出现焦虑，但抑郁部分高于平均值（M=2）；教师整体焦虑和抑郁水平均较高。Logistic回归分析结果显示：运动习惯、与照顾者一起阅读、与外界联系频率、延期开学、对网课的态度、担心和生活状况为学生焦虑和抑郁水平的共同影响因素（P<0.05）；年龄、延期开学、职业、孩子运动习惯、亲子活动、孩子使用电子产品时长、孩子线上聊天、延期开学后上网课、生活困扰、外界帮助为家长焦虑和抑郁水平的共同影响因素（P<0.05）；对网课的态度和担忧为教师焦虑和抑郁水平的共同影响因素（P<0.05）。结论：此次疫情对师生及家长的心理健康水平产生不利影响，尤其是延期开学及在线教学加重了焦虑与抑郁情绪。因此，应加强对师生及家长心理状态的关注，及时提供心理疏导及干预。

关键词：新型冠状病毒肺炎；心理状态；在线教育

Investigation on the psychology and online education status of teachers, studentsand parents during the epidemic of COVID-19

CAO Juan

Author Affiliation：Department of Psychiatry，The Fourth People’s Hospital of Wuhu，Wuhu，Anhui 241000，China

Abstract: Objective: to investigate the psychological and online education status of teachers, students and parents during the epidemic of COVID-19, and to analyze the influencing factors of the psychological state of teachers, students and parents, so as to provide reference for the relevant government departments to carry out effective psychological crisis intervention in the event of public health and safety emergencies, and to provide a basis for schools to carry out online teaching activities in the future. Methods: self-designed general data and online course index questionnaire, self-rating anxiety scale (SAS) and self-rating depression scale (SDS) were used to investigate teachers, students and parents. Results: students and parents had little or occasional anxiety on the overall level, but the part of depression was higher than the average (M=2), and the overall anxiety and depression levels of teachers were higher. The results of Logistic regression analysis showed that exercise habits, reading with caregivers frequency of contact with the outside world, postponement of the start of school, attitude and worry towards online classes and living conditions were the common influencing factors of students’ anxiety and depression (P<0.05). Age, postponement of the beginning of school, occupation, children’s exercise habits, parent-child activities, children’s use of electronic products, children’s online chat, postponement of online classes after school, life troubles, and outside help were the common influencing factors of parents’ anxiety and depression (P<0.05). Attitude and worry about online lessons were the common influencing factors of teachers’ anxiety and depression (P<0.05).

Conclusion: the epidemic has a negative impact on the mental health of teachers, students, and parents, especially the postponement of the start of and online teaching aggravate anxiety and depression. Therefore, we should pay more attention to the psychological state of teachers, students and parents, and provide psychological counseling and intervention in time.

Keywords: COVID-19; mental state; online education

引言

庚子春节，全国人民打响了新型冠状病毒肺炎（Corona Virus Disease 2019）疫情防控的阻击战。疫情爆发以后，我国迅速采取严控措施，各省市教育部门为保障学生及教职员工的身体健康和生命安全，阻断病毒向校园传播，采取了诸如延长假期、推迟开学、停课不停教、停课不停学等多种举措。各学校教师学习利用网络资源，开展在线教学。此时的学生除了要面对在家学习存在的干扰，还容易陷入负面情绪的陷阱。尤其对于即将中高考的学生来说，无法恢复上课，找不到老师答疑，担心复习效率等问题接踵而至，承受着生理和心理的巨大压力。父母作为学生的监护人，对学生身心健康发展的担忧也直接影响着其心理状态。

在线教育自出现以来，其可移动性、高效率性、丰富性为人们的学习提供诸多便利，具有广阔的发展前景。目前对这一领域的研究主要集中于远程教育理论、新兴技术及网络平台的探索，其在线学习模式及效果评价可能是未来研究趋势^[1]。此次疫情使在线教育全面走进人们的生活，但由于师生长期处于传统教育模式下，且在线教育本身存在一些亟待改善的问题，因此，目前的在线教学对于教师和学生来说是个巨大的挑战。

由于在突发事件中所处的角色及受事件的影响程度不同，不同群体在突发事件中产生的心理反应也各具特点；如果不能给予及时、有效的心理干预，那么就可能演变成慢性或长期身心疾病，给人们造成比较严重的危害^[2]。因此本研究采用自编的调查问卷、焦虑自评量表和抑郁自评量表，探究疫情期间师生及家长的心理状态，分析在线教育状况及存在的问题，以期为政府决策部门在突发公共卫生安全事件时进行有效的心理危机干预提供参考，为今后开展线上教学活动提供依据。

1 对象与方法

1. 1. 对象

本研究采用随机抽样方法，将各类师生家长(小学、初中、高中)作为调查对象。研究共回收有效问卷学生部分4691份，家长部分5592份，教师部分492份。

1. 2. 方法

1.2.1 研究内容

采用网络系统“问卷星”调查的方法，内容包括调查对象的一般人口学特征、在线教学活动体验以及心理状况，评估研究对象疫情期间的焦虑、抑郁情绪，从而探究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期间师生家长的心理状况及在线教学活动体验。调查员均由精神科专业医师及具有中级以上资格的医师担任，所有人员均经严格培训，统一调研标准。

1.2.2 研究工具

一般资料及线上教学调查问卷：包括一般人口学特征，家庭状况及在线教学活动体验。

焦虑自评量表：此量表含有20个项目，分为4级评分的自评量表，每项采用0-3等级计分，按照中国常模结果，SAS标准差的分界值为50分，50~59分为轻度焦虑，60~69分为中度焦虑，69分以上为重度焦虑。

抑郁自评量表：此量表含有20个项目，分为4级评分的自评量表，每项采用0-3等级计分，抑郁严重程度=各条目累计分/80。其中0.5以下者为无抑郁；0.5—0.59为轻微至轻度抑郁；0.6—0.69为中至重度抑郁；0.7以上为重度抑郁。

1. 3. 统计方法

统计学软件采用IBM SPSS Statistic 20.0，正态分布计量资料用 ±s表示，采用单因素方差分析和Logistic回归分析方法，取双侧概率检验，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师生家长焦虑与抑郁现状

表1学生、家长、教师焦虑与抑郁现状

	学生 ±s	家长 ±s	教师 ±s
焦虑心情	1.32±0.47	1.41±0.51	3.25±1.48
植物神经功能紊乱	1.19±0.33	1.18±0.31	2.88±1.32
运动性紧张	2.15±0.60	2.09±0.61	3.17±2.22
焦虑心情与植物神经功能的混合症状	1.96±0.72	1.79±0.68	3.5±1.96
精神性－情感症状	1.31±0.54	1.240.42±	3.5±1.30
躯体性障碍	1.66±0.35	1.74±0.40	3.25±1.94
精神运动性障碍	2.03±0.66	2.01±0.66	4±1.98
抑郁的心理障碍	2.54±0.64	2.56±0.68	3.63±2.74

由上表可以看出：学生和家长在整体水平上处于较少或偶尔出现焦虑，但抑郁部分高于平均值（M=2）；教师整体焦虑和抑郁水平均较高。

2.2 焦虑、抑郁影响因素

经单因素方差分析后，将在师生家长焦虑和抑郁4种（无、轻、中、重）程度上存在差异的一般资料及线上教学资料纳入以焦虑、抑郁为因变量的有序Logistic回归分析，结果如下：

表2 学生焦虑影响因素

	OR	P值	95% 置信区间
			下限	上限
年龄	1.134	0.027	1.014	1.269
[学校类型=区县重点学校]	0.584	0.02	0.372	0.918
[家庭氛围=比较好]	0.331	0.002	0.164	0.669
[每天运动情况=从不]	1.781	0.027	1.068	2.968
[疫情期间睡眠没变化=否]	1.597	0.003	1.177	2.166
[疫情期间照顾者每天与你一起阅读=否] [疫情期间与外界联络频率=从不联络]	1.425 0.523	0.011 0.005	1.089 0.331	1.935 0.824
[得知延期开学后情绪为睡眠紊乱=否]	0.572	0.016	0.363	0.901
[得知上网课后情绪为害怕=否]	0.548	0.003	0.368	0.816
[得知上网课后情绪为孤独=否]	0.660	0.035	0.448	0.971
[您对网课态度=一般]	0.547	0.033	0.313	0.953
[疫情期间上网课担心学习效果=否]	1.543	0.008	1.122	2.121
[疫情期间上网课担心老师水平=否]	0.675	0.031	0.473	0.964
[疫情期间生活上没有困扰=否]	1.679	0.026	1.065	2.646
[疫情期间生活上担心情绪焦虑=否]	0.487	<0.001	0.371	0.640
[疫情期间生活上担心父母收入=否]	0.654	0.002	0.499	0.857

由表2可知，年龄，学校类型，家庭氛围，每日运动，疫情期间睡眠有变化，与照顾者一起阅读，与外界联络频率，延期开学睡眠紊乱，得知线上学习后害怕与孤独，对线上学习的态度，担心线上学习效果，担心老师水平，生活上困扰，生活上担心心情，担心父母收入能显著影响焦虑加重趋势。

表3学生抑郁的影响因素

	OR	显著性	95% 置信区间
			下限	上限
[生活处境=家中休假]	0.314	0.002	0.148	0.665
[生活处境=家中网课学习]	0.447	0.021	0.226	0.884
[每天运动情况=偶尔]	0.725	<0.001	0.619	0.849
[疫情期间照顾者每天与你一起阅读=否]	0.852	0.026	0.740	0.981
[疫情期间照顾者每天与你一起健身=否]	0.791	0.001	0.688	0.911
[您使用学习类电子产品=否]	0.835	0.025	0.713	0.977
[疫情期间与外界联络频率=从不联络]	0.535	<0.001	0.407	0.704
[疫情期间与外界联络频率=偶尔联络]	0.670	<0.001	0.560	0.801
[得知延期开学后情绪为恐慌=否]	1.749	<0.001	1.346	2.273
[得知延期开学后情绪为睡眠紊乱=否]	0.587	<0.001	0.445	0.776
[得知上网课后情绪为孤独=否]	0.775	0.017	0.629	0.955

由表3可以看出，生活处境，每日运动，与照顾者一起阅读，与照顾者一起健身，使用学习类电子产品，与外界联络，得知延期开学后恐慌、睡眠紊乱、孤独显著影响抑郁加重趋势。

表4教师焦虑影响因素

	OR	显著性	95% 置信区间
			下限	上限
我得知延期开学后情绪反应强度	1.423	<0.001	1.200	1.689
[得知延期开学后情绪为急躁=否]	0.204	<0.001	0.094	0.442
[得知上网课后情绪为紧张=否]	0.417	0.03	0.190	0.919
[网课对你生活影响=没有影响]	0.131	0.04	0.019	0.915
[网课对你生活影响=较小影响]	0.068	0.001	0.013	0.352
[网课对你生活影响=中等影响]	0.143	0.012	0.032	0.647
[您觉得网课效果=一般]	0.058	0.003	0.009	0.374

由表4可以看出，延期开学后的情绪强度、急躁、上网课时紧张、线上学习对生活的影响、线上学习效果显著影响教师焦虑加重趋势。

表5 教师抑郁影响因素

	OR	显著性	95% 置信区间
			下限	上限
[你对网课的态度=感兴趣]	4.787	0.009	1.483	15.456
[你对网课的态度=一般]	3.673	0.02	1.226	11.001
[在线授课担心孩子身体=否]	1.527	0.045	1.010	2.307

由表5可知，对线上学习的态度、在线授课担心孩子的身体显著影响教师抑郁加重趋势。

表6 家长焦虑影响因素

	OR	显著性	95% 置信区间
			下限	上限
年龄	1.023	0.009	1.006	1.041
我得知延期开学后情绪反应强度	1.088	0.032	1.007	1.174
[职业=教师]	2.296	0.011	1.209	4.362
[职业=农民]	1.537	0.013	1.095	2.158
[孩子运动=从不]	2.199	0.018	1.142	4.233
[孩子疫情期间睡得比以前差=否]	0.559	0.004	0.375	0.834
[您与孩子亲子活动时长=几乎没有]	0.527	0.019	0.309	0.900
[疫情期间与孩子每天一起健身=否]	1.516	0.003	1.153	1.996
[您的孩子每天看电子产品时长=完全不看]	2.858	0.003	1.415	5.772
[孩子通过线上聊天联络=否]	0.719	0.048	0.519	0.996
[得知延期开学后情绪为悲伤=否]	0.570	0.01	0.371	0.875
[您觉得网课对孩子成绩影响=较小]	0.590	0.019	0.380	0.918
[孩子对网课态度=感兴趣]	0.543	0.042	0.301	0.979
[疫情期间对生活上没有困扰=否]	2.134	0.005	1.260	3.618
[疫情期间对生活上担心情绪=否]	0.430	<0.001	0.331	0.559
[希望得到经济帮助=否]	0.731	0.031	0.549	0.971
[希望得到心理援助=否]	0.610	0.004	0.433	0.857

由表6可知，年龄、延期开学、职业、孩子运动习惯、亲子活动、孩子使用电子产品时长、孩子线上聊天、延期开学后上网课、孩子对线上学习的态度、线上学习对成绩的影响、生活困扰、外界帮助显著影响家长焦虑加重趋势。

表7 家长抑郁影响因素

	OR	显著性	95% 置信区间
			下限	上限
年龄	1.016	<0.001	1.008	1.025
我得知延期开学后情绪反应强度	0.936	0.001	0.900	0.973
我得知上网课后情绪反应强度	1.046	0.021	1.007	1.087
[角色=父亲]	2.563	<0.001	1.606	4.092
[角色=母亲]	2.239	0.001	1.413	3.543
[学历=小学及以下]	0.313	<0.001	0.165	0.595
[学历=中学或中专]	0.419	0.007	0.223	0.787
[职业=教师]	1.613	0.01	1.120	2.321
[工作状态=家中休假]	0.824	0.014	0.707	0.962
[孩子运动=偶尔]	0.852	0.034	0.736	0.988
[孩子疫情期间起得比以前晚=否]	0.722	<0.001	0.634	0.822
[您与孩子亲子活动时长=几乎没有]	0.637	0.001	0.492	0.824
[您与孩子亲子活动时长=1-2小时]	0.787	0.004	0.668	0.928
[您与孩子亲子活动时长=2-3小时]	0.783	0.013	0.645	0.950
[疫情期间与孩子每天一起玩游戏=否]	0.801	<0.001	0.708	0.906
[您的孩子每天看电子产品时长=1小时]	0.804	0.003	0.698	0.928
[孩子使用学习类电子产品=否]	0.786	<0.001	0.694	0.890
[疫情期间孩子与外界联络=从不]	0.662	0.003	0.504	0.868
[疫情期间孩子与外界联络=偶尔]	0.759	0.005	0.626	0.920
[孩子通过线上聊天联络=否]	0.828	0.012	0.715	0.960
[得知上网课后情绪为悲伤=否]	1.391	0.032	1.029	1.879
[得知上网课后情绪为焦虑=否]	0.818	0.004	0.714	0.937
[疫情期间对生活上担心经济情况=否] [希望得到老师支持=否]	0.869 0.851	0.024 0.006	0.770 0.758	0.981 0.956
[希望得到心理援助=否]	0.790	0.028	0.640	0.975

由表7可知，延期开学、网课、角色、学历、职业及工作状态、孩子生活作息习惯、亲子活动、孩子使用电子类产品、孩子在线聊天、外界帮助能显著影响家长抑郁加重趋势。

3 讨论

2020年1月30日，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疫情被世界卫生组织定为国际共同关注的突发公共卫生事件^[3]，是继2003年“非典”之后的又一国际公共卫生事件。突发公共卫生事件作为负面应激事件^[4]，势必给民众带来一系列应激反应。焦蓉等人在新型冠状病毒肺炎爆发早期，对普通民众的心理特征进行调查，结果显示疫情早期，民众普遍存在心理压力，以焦虑、抑郁情绪为主，且与职业、年龄、学历、对疫情的关注程度密切相关^[5]。张翔等人在疫情期间对普通民众的心理健康状况进行调查，结果发现民众的心理健康水平受到负面影响，抑郁情绪的发生率较高^[6]。这与本研究的结果基本一致。疫情发生后，除了全国“封城抗疫”，各省市还采取了延期开学、线上教学等多种举措。师生与家长不仅要面对铺天盖地的疫情信息，各种抗疫措施使学习和生活规律的改变，也给师生与家长带来紧张与压力。因此，政府应健全和完善社会心理服务体系，为普通民众提供及时有效的心理疏导。本研究还显示疫情带来的家庭经济生活问题，会显著影响家长与学生的心理状态。由于居家抗疫，很多家庭失去了经济来源，不仅带来了生活困扰，而且加重了其焦虑与抑郁心理。因此，政府应加强基本生活保障，为民众的生命财产安全提供坚实的基础。

在此次疫情中，学生的学习和生活规律受到严重影响。本研究显示家庭氛围、运动习惯、睡眠变化、亲子活动、线上教学等因素影响其心理健康水平。代小蓉等人对成都市1399高中生的心理健康状况进行调查，结果表明此次疫情造成了学生焦虑与抑郁心理，亲子关系、线上学习对学习成绩的影响、学习状态等为焦虑与抑郁的影响因素^[7]，这与本研究结果基本一致。因此，学校在注重学生学习效果与成绩的同时，还应加强对学生心理健康的关注，对有需要的学生提供及时帮助。家长应加强与学校的联系，营造和谐的家庭氛围，多与孩子沟通交流，关注孩子内心需求。

此次疫情为在线教育提供了发展机遇，各省市学校纷纷利用QQ、微信、腾讯会议、钉钉等网络平台进行线上教学。由于师生与家长长期处于传统教育模式下，此次全面的在线教学引起了一系列心理与社会问题。本研究显示，部分学生和家长在面对延期开学及网上教学出现紧张、焦虑、担忧情绪，线上学习效果及对成绩的影响是学生和家长关注的主要问题。此外，居家学习还带来了学生人际关系的脱节、与家长矛盾激化、作息规律的紊乱等问题。教师普遍处于焦虑和抑郁状态中，在线教学是其心理问题的主要影响因素。大部分教师缺乏在线教学实际经验，在课堂管理、课程设计和学生互动方面存在诸多问题^[8]。在线教育在疫情中为人们提供便利的同时，也暴露出自身存在的急需改善的劣势，如网络流畅度差、缺乏具有高信息素养的教师人才、教学效果有待提升、教学平台稂莠不齐等问题^[9]，这些影响了人们对在线教学活动的良好体验。除此之外，城乡发展差异也导致了在线教育基础设施不均衡，偏远地区甚至无法开展在线教学^[10-11]。因此，在线教育在抓住发展机遇的同时，也应完善存在的问题以适应社会发展的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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