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部作品没有任何对未来的预测和指向,也没有对过去的屈服和回归。在此,使用复古乐器没有任何一般意义上的特别用心。一个有决定意义的事实是,这些乐器比任何今天的弦乐器和管乐器更能符合我的调性概念。
爱乐
2001年1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