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十年前,笔者应邀在《史学理论研究》上发表了一篇文章,题目是《“全球历史观”的困局与机遇》。文章提出我们在欣赏巴勒克拉夫等人的远见卓识,早在1950年代就提出的“全球历史观”的同时,不能对“全球历史观”所面临的多种挑战视而不见。这种挑战首先表现在“全球历史观”的影响力依然有限,没有能够进入西方人文社会科学的精髓;第二是时代背景的转换对“全球历史观”提出了新的要求,不能对冷战结束以来全球化的进展视而不见,不能仅仅体现为对非西方国家历史公正阐释的追求,而应该体现为对“西方中心论”和原来意义上“全球历史观”的双重超越;第三是应对当时迅速崛起的全球化的理论探讨对“全球历史观”构成的理论挑战。
简介:一、文化全球化与文化安全意识关于“文化全球化”的内涵,学界并未统一,大体有以下三种观点:第一,文化全球化意味着全球文化同质化。文化作为人类的创造物,既体现民族特性,又是人类智慧的结晶,具有共性。全球性问题诸如人类面临的生态、资源、伦理等问题的凸显,迫切要求人类采取一致行动,维护人类的共同利益。此种意义上的文化全球化表现了人类文化同质性的特点。第二,文化全球化就是以美国为首的西方资本主义文化的全球化。美国杜克大学教授弗雷德里克·詹姆逊认为,文化的全球化是真正意义的全球化,是“界定全球化的真正核心:世界文化的标准化;美国的电视,美国的音乐,好莱坞的电影,正在取代世界上其他一切东西。”他甚至认为文化全球化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