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介:写完15万字的《玻璃虫》已经有一个多月,但内心的喜悦至今没有散去,我甚至想写一首歌,歌名就叫:玻璃玻璃我爱你玻璃到底是什么?不知道;为什么要爱玻璃呢?那就更不知道了。无端的喜悦和爱在我的身体里穿梭,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样高兴。我的上一部长篇《说吧,房间》还充满着职业女性的疲惫憔悴,这一部长篇却已是眉飞色舞,草肥水美。这就是写作赋予写作者的奇迹。写作第一应该取悦的就是自己。写什么不重要,怎么写也不重要,是否深刻不重要,是否富有道德感也不重要。关键的是它能否激扬你的生命,使你微笑、乐生、感恩。《玻璃虫》的写作很奇异,它使我越写越健康,越写越高兴,好像有一种美妙的气体,它把我全身都打通了。这是从来没
简介:置身于一座草原城市,倾刻就会置身于奇观之中。在它空阔的城区里,从街中心就能一眼看到太阳从地平线落下的壮丽景观,晚霞辉煌的色彩笼罩了整座城市,树木、房屋和人全都镶上了一层金红的颜色.瑰丽无比的晚霞像潮水一样汹涌澎湃从天边和地平线(在远处,这两者汇合在一起,使这完全不同的事物在我们的眼里变成了同一样事物)向我们滚动而来,它们的浪涛厚实多变,闪耀着难以言说的光芒。这跟海浪的反光不同,我们明确地感觉到那最
简介:对于这样的问题,我潜意识的第一个反应是前者。我的潜意识里肯定认为作家必然要比女作家高出不知多少倍,更有档次,更有身份。更能使我获得良好的自我感觉。使我的目光专门盯着社会、政治、历史的种种宏伟而高拔的山峰,总是想着二十年磨一剑,弄出一部史诗作品以永垂青史。女作家的自我暗示总是使我不由自主就陷入了个人感觉的泥潭,永远也拔不出脚来,使我远离中心,自甘边缘、自甘落后.即使你有时以为自己抓到了一种本质,并且以自己的方式表现了出来,你曾以为你的表现深入
简介:来银角之前的事情,我几乎不记得了,仿佛记得,认真一想,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姐妹们开玩笑说,我们都是番薯变的。这样我倒是想起了一首民谣:北流鱼,陆川猪,石镇番薯。这是银角之外,我最早想起的三个地名。也有人把番薯叫地瓜,或叫红薯、甘薯,还有,叫苕。到银角来的人,什么地方的都有,第一次听到有人说地瓜的时候,我一点不懂,但他老说:地瓜,地瓜,你身上有一股地瓜味。这是一个五十岁上下的中